贺刚的声音很大,老鸨子听了,瞬地滞住了原本要往后退的动作。
同时心中一惊。
咋?难不成贺刚发现了,是我给他们通风报信了?
不可能,翠儿他们什么都没说,贺刚不可能知道是我在他们中间传的信儿。
原本在小三子被押进来的时候,老鸨子便看见了下三子了,这些疑问也在那时便萦绕在了她的心头。
此时被贺刚点了名,心中微微慌了起来。
在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老鸨子这才转身,装作无事般,对着贺刚到:
“诶!大当家,我来了!”
说着,一如往常的朝着贺刚走了过去。
就在老鸨子走到贺刚近前的时候,只见贺刚的脸色瞬地一变。
抬手朝老鸨子脸上抡了两巴掌。
“老东西,说是不是你给小三子他们通风报信的?”
老鸨子被这两巴掌扇了个迷糊,眼神恍恍惚惚的,脑中一片空白。
片刻后,刚回过神来,又看到贺刚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
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贺刚见老鸨子不说话,随即伸手扯住老鸨子的头发,阴狠到:
“给我老实交代!”
老鸨子听了这话,哪里敢承认,可又看到贺刚那可怖
的眼神。
慌里慌张的,摇头到:
“哪个嚼老婆舌的在大当家面前乱说?大当家您可要相信我啊,我跟了您都多少年了,我、我咋能干这事儿呢?”
“准是有人挑拨,对,准是有人挑拨的,大当家您可千万不能信啊!”
贺刚见状,双眼微眯,继续问到:
“今天晚上,整个千香楼只有你出去过,不是你还能是谁?”
贺刚说着,一把捏住了老鸨子的脖子。死死的捏着,丝毫不顾及,会不会就这么将老鸨子捏死。
只因在贺刚眼中,这老鸨子本就是一只,可以任由他捏死的蚂蚁。
不需有确凿的证据,只需他贺刚有一丝丝的怀疑,便够了。
老鸨子被贺刚捏着脖子,双脚胡乱蹬着,双手胡乱拍着贺刚的胳膊。
脸涨成了紫红色,眼睛缓缓的向上翻起了白眼。
隐约中,老鸨子已然在开始回顾自己的一生了。
就在这命悬一刻之际,老鸨子用尽一生中所有的力道,从嗓子眼里挣扎出两个字来。
“我……说……”
贺刚在听到这句话后,心中倒是升起了一丝玩味的感觉。
松开手掌的同时,向前轻轻一推,直接将老鸨子推到了地上。
老鸨
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顾不得屁股蹲在地上的疼痛,半仰在地上,贪婪的喘着气。
“呵哈……呵哈……”
“大当家的我说,我全都说……”
在死亡边缘走过一遭后,老鸨子运用起了毕生的智慧,思索了片刻后,还是打算将真实的情况隐瞒下去。
转而编起了瞎话。
“大当家,确实是我私下联系的小三子,但……”
老鸨子说着,转而由仰坐在地上,变成了跪着。
“但,我这也是为了大当家您好。”
贺刚听了,微微一愣。
转而笑了起来。
“好啊你个老鸨子,你这张嘴说起瞎话来,真是张嘴就来啊!”
老鸨子听了,忙解释到:
“近半个月来,大当家您每每提到章牧这个名字,就恨的牙根直痒。我每次听了,都为大当家抱不平。”
“后来我便听翠喜儿这死丫头说,她有个相好的叫什么三子哥。我就想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啊……”
老鸨子说着,伸手指向了下小三子。
“他叫小三子。”
随即,手指又指向了翠儿。
“她的情郎叫三子哥。”
“当时我就想啊,他俩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所以啊,我就抱着试试看
的态度,偷偷出去找了这个小三子。”
老鸨子说着,跪行着去到小三子面前,伸手在小三子的怀里摸索着。
将那半截梳子从小三子的衣兜里,掏了出来。
举着那半截梳子,继续到:
“我呀,就是用这个梳子,将他诓骗到千香楼后门的,然后叫他稍等。”
“等我和翠喜儿说好后,再给他开后门,将他引到千香楼里,到时候再……”
说和,老鸨子斜眼瞄了一下贺刚的脸色。
见贺刚的脸上没有异样后,才继续编瞎话到:
“本来我是想着等一切都妥当了,再和大当家您说的。没想到大当家英明神武,又有上天庇佑,还不等我的机会实施,大当家就把这个小三子逮住了。”
小三子此时嘶喊的没了力气,听到老鸨子的话后,只能怒视着老鸨子。
反倒这一幕,被老鸨子看眼里。
随地,老鸨子迅速起身,走到小三子面前,扬手便是一巴掌。
而后用手指戳着小三子的脑袋到:
“你啊你,你也真是够蠢的,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做完这一切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