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陆军医院的病房内,田中蝴蝶并没有听章牧的话,回家休息。说什么也要留在病房,照顾章牧。
“醒是醒过来了,但你还没彻底脱离危险!往后的十二个小时,才是最关键的。”
田中蝴蝶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章牧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左右拗不过田中蝴蝶,只好任由她留在病房,又是量体温,又是挂水的。就连章牧什么时候吃东西,什么时候喝水,都要田中蝴蝶同意了才行。
一度让章牧恍惚,自己到底是病了,还是被田中蝴蝶囚禁了。
更要命的是韩金。
韩金见田中蝴蝶不愿走,索性将病房让出来,让田中蝴蝶和章牧独处。
“田中小姐,你就休息一会儿吧!看着你这么忙活,我都累!”
田中蝴蝶接连几天都在病房里照顾章牧,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又时常熬夜,披肩的长发便有些油了。
听到章牧说的话,田中蝴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抬手,该测体温了。”
章牧斜靠在用被褥叠成的靠背上,看着田中蝴蝶拿温度计的手伸到了近前,随即伸手,将田中蝴蝶的手握在手中。
“你干什么?”
田中蝴蝶的眼神瞬地躲
闪了起来,想将手往外抽,只稍微用力尝试了一下,便放弃了。
其实啊,章牧身上的伤还没好,手上力气并不大,说是握着田中蝴蝶的手,实际上也就是虚搭着的。
只要田中蝴蝶稍微一用力,很轻松的便能抽出来。
章牧见田中蝴蝶没有抽出手来,章牧的眼神瞬地温柔了下来。
“我有件要紧事和你说。”
“什么事?”
“这些话憋在我心里有段日子了,总这么憋着心里闷的很。这次,我从阎王殿里走了一遭了,我担心要是再不把话说出来,往后就没机会了!”
说着,章牧深情的将另一只手伸出,左右手同时握在了田中蝴蝶的手上。
“我要娶你……”
“什么……你说什么……”
田中蝴蝶听到章牧说要娶她,瞬地从章牧的双手中,将手抽了出来。滴溜溜的眼睛瞪的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娶我?不行的……”
章牧见状,伸出两指指着头顶,发誓到:
“田中小姐,这辈子我娶你是娶定了,便是有千般难、万般苦,我这辈子心里就认定你一个人了!”
“总之一句话,你若是跟了我,必定让你活的畅快,必定让你不再束手
束脚的活着!”
章牧这番话说的,并不是全没依据。
从最初在吉原别墅内,见到田中蝴蝶的时候,章牧便觉得田中蝴蝶一直活的很不畅快。
像是个提线木偶一般,田中平三郎怎么说,她便怎么做。
尤其是在那场宴席的时候,那少一份的金枪鱼寿司摆上桌时,松原春二那一众本子的态度,更是让章牧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田中蝴蝶听章牧这一番誓言,手脚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活的不畅快了,我好着呢?”
声音是越说越小,脸色也是越来越红。
田中蝴蝶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她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她不愿意干的事,只要田中平三郎、松原春二又或者是松原静香开了口了,她就必须要做。
她喜欢的事、喜欢的东西,只要田中平三郎、松原春二又或者是松原静香开了口了,她也要放下。
只有章牧,在那场宴席的时候,分了她一份最喜欢的金枪鱼寿司。
半晌后,田中蝴蝶扭过头来,瞧了一眼章牧,又迅速的将头别了回去。
“内个什么……刚才好像有人叫我,我去看一下。”
朝外走了两步,又
回过身来,将手里的体温计扔在了病床上。
“体温你自己测一下,我一会儿再回来。”
田中蝴蝶将手背贴在有些发烫的脸上,一路小碎步跑出了章牧的病房。
出了病房后,又将身子靠在病房门口的墙上,喘了几口粗气,努力的平复心情。
……
病房内的章牧,依旧靠在被褥叠成的靠背上,轻轻砸吧了两下嘴。
瞧着紧闭着的病房门,章牧心中五味杂陈,口中呢喃了一句。
“对不起!”
章牧刚才和田中蝴蝶说的那番话,也是出于无奈。若非还有其他办法,能接触到本子的春季计划,章牧也不必如此。
但为了抗联,章牧天大的委屈都受得,又何况娶田中蝴蝶……娶这么一个受尽委屈的姑娘呢?
…………
世间有些事,是说不清对错的。但还有些事,从根上论就是错的,错的很离谱。
天刚见黑,北一大街的擂台战也因时间的关系,散了今天的打擂。
除了一早上,被本子砍了头的牛大康,往后打擂台是输少赢多,更是打出了一波九连胜!
将本子压着打了一整天的打擂团,可谓是意气风发,处处洋溢着得意二字。
人啊,若是
遇到开心的事了,干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