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曹仁把那证据呈上去的时候。
下边儿的一群人全都探长了脖子来看看这证据究竟是什么。
原来是一只死耗子。
曹仁一脸坚定的说,“皇上,刚刚他已经检查过了,这一次死耗子少说也已经死了两个多月了,可是到现在尸体仍然没有腐烂。”
“那就是因为这一味药里边有水银,水银可以保证尸体不腐烂,而这味药又被喂进了耗子的嘴,所以才能保证它的尸体一直不腐烂。”
皇上冷冷的抽了一口气。
生气的说,“这究竟是什么人,在两个月之前已经预谋要杀掉朕了,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和青王走上前来。
看着那只死耗子说,“皇上,看样子,太子殿下并非是凶手,不如我们还是从御膳房的这些人动手。”
“这些奴才,一个一个都是忘恩负义之人,皇兄在位,从未亏待过任何一个下人,可他们竟然做出如此猪狗不如之事。”
“依照我的说法,与其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一听这个话,那些下人们齐齐跪在地上磕头向皇上道歉。
“皇上饶命啊!”
“这些事情确实是我们的错,我们没有查出来,可是我们
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皇上看着这些下人,如此可怜巴巴的模样。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和亲王,我相信他们这些人也并非是如此坏心思的人。”
“或许有人栽赃他们的,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彻查清楚了不能残害无辜。”
萧奕打量着那只死耗子说,“这次耗子一定是偷吃了父皇的菜,才会被毒死的,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在如此众多的人面前给父皇下毒。”
那太后娘娘坐在一边,神色十分紧张。
“皇帝,究竟是谁这么恶毒呀?”
萧奕看着那个宫女跪在地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我东宫之人,也知道若是别人威胁你的话,你断然没有反抗的余地。”
“可是如今我既然已经站到这里来了,那就说明我可以为你做主,你还是害怕吗?”
听了这话。
那秀儿的心思动摇了。
若是自己现如今把这事情真相说出来的话,皇上也不一定相信自己。
而广王也可以立刻反水。
说是自己故意拖他下水,扰乱人的视线。
可如若自己坚定的替广王将这件事情做好了,把太子殿下拉下水的话,日后广王能够成
为东宫之人。
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跟着广王殿下沾光?
可以不用跪拜任何人了,成为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妃。
就算不是太子妃自己身为一个妾室也是有荣耀的,日后就不必再伺候别人了。
那秀儿狠了狠心。
最终决定拿自己的性命来担保这一件事情,“殿下,我没有听任何人的话,我现在所说的话全部都是实话,明明就是你在睡房之中把那毒药给我的。”
“我不过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小宫女而已,现如今,不管我说什么,别人自然是不相信我。”
“可是身为一个臣民,我务必要为自己所说出的话,所做出的事情负责,皇上对待下人们这么好,我断然不能如此欺骗皇上。”
这个小宫女一口咬定,面前此事就是太子殿下所做的。
其他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办法。
萧奕冷冷一笑。
看着面前的小宫女。
一副看傻子的眼神,“你也不要在这里如此挖苦我,不管是谁在背后让你这么做的,你总要明白一件事,我和父皇之间,本就是父子情深,他也不相信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不过你就惨了,等到这件事情一旦彻查下去,
一旦发现你说的是假话的话,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就算你成功了,日后我这太子被人拉下台了,你觉得你背后的那个人,他会放过你吗?”
广王立刻站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太子殿下恶狠狠的说,“太子殿下,你面前的人不过是一个小宫女而已。”
“她还能憋出什么恶毒的方法陷害你不成?”
“你也不必在这里威胁她,事情一旦彻查清楚,就知道究竟是谁干的。”
那太后娘娘得意的笑了笑,“广王说的对,太子,这宫宴可是交给你来办的。”
“除了你谁有这个本事任意进出宫外,来人呐,把太子的令牌给我拿上。”
话音一落。
东宫的令牌果然被放在了皇上面前。
这个令牌,只有萧奕的贴身侍卫才能拿到。
其他人究竟是怎么得到的?
皇上看了这个令牌,眼神幽幽的看着一旁的太子殿下。
“太子,这件事情你作何解释?”
听了这话。
萧奕立刻跪在了地上,“父皇,我也不知道,我东宫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理说这个令牌只可能是我贴身所有,在入主东宫的时候,我手中一共得到了四个令牌
。”
“现如今正好好的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