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樱老马兴奋地来回转。
皇上一如当年雄风不减,不怒自危。
城门之下的将士们高高的昂起头,听着皇上的战前动员。
如今。
敌军兵临城下,情形危急。
他们自然是要保家卫国,上阵杀敌的。
突然。
烈日高升,皇上眼前一晕,所幸他稳住了缰绳,依然屹立在马上。
太子殿下准备上前帮扶皇上,却被他伸手制止了。
皇上微微一笑。
那笑容之中带着些许的自豪,睥睨一切和一闪而过的释然。
激情昂扬的战前动员并未结束,皇上的言语却有一些落寞了,“朕自马上江山,三十年以来,从未有敌中将士敢兵临城下,如今区区西洲一小国也敢如此欺压我们,那就说明大梁王朝的危机已经加剧了。”
“俗话说的好,富不过三代,穷,穷不过三代,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我就是要让我大梁的百姓永生永世的万代昌盛,我大梁的国门皆不可摧。”
闻言。
将士们全都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这一刻,他们势必要舍身取义,与敌军拼一个你死我活的。
而朱雀这边。
他们早已埋伏在城门之外了。
就等着安宁公主
一开城门,他们便一小队一小队的,从城门之中进去。
太后娘娘在这朝廷之上还是有自己的倚仗的。
更何况忠顺王对于这京城十分了解,一旦进入城门之中,大梁将士的围困将会不攻自破。
大梁的雄风则是中原人的脊梁骨。
如此血脉膨胀的战前动员传到西洲将士的耳朵里,自然是要让他们抖三抖的。
铁木达冷冷的说,“这大梁人还真是坚持不懈呀,如今已经兵临城下了,他们还有时间战前动员,还是说他们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应战准备。”
铁木达那质疑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朱雀。
带着丝丝缕缕的不信任感和质疑。
朱雀自然无法应对这样的质问,现如今他只能先把部队稳住。
如若铁木达一旦撤兵和大梁人俯首称臣的话,那么自己和皇爷的一片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朱雀稳住情绪,冷冷一笑,“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的铺张,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尽管的让他们站前动员去吧,这也不妨碍他们一次又一次打败仗。”
可朱雀的内心深知。
太子殿下并不是一个好惹之人。
更何况太子殿下身边有丁将军和柳叶,自己曾
经作为他们的同窗,自然是明白这两个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如今与他们反目成仇。
在这战场之上应对,自己的心里虽说不怕死,可还是有一点发怵的。
可脸面上却是丝毫不能表现出来的。
铁木达这才暂时收回了自己的那一丝一缕的不信任感。
他们双方都在彼此等待着一个致命出击的好时机。
此刻的京城之内。
皇上已经派人把太后娘娘压了上来,从前繁华端庄的太后,已经沦为今日这般蓬头垢面的恶妇。
可谓是一朝一夕之间就改变的事情。
这皇城之中。
自然无需轻视任何一个人。
曾经的太后娘娘,受三军祭拜,万民承上。
如今。
却是一个活脱脱的阶下之囚。
那太后一脸哀怨的跪在众人面前,披头散发,眼色狠毒。
皇上只略微瞟了瞟跪在地上的太后,便犹如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很快把自己眼睛移开了。
只冷冷的说,“朕全然没有想到背叛家国,勾结乱党之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生母皇太后,如今,家国不宁,兵临城下,朕颇为忧思。”
“若非身边有太子殿下和广王殿下二人,为我奔走相告,
解心宽优,今时今日的我也未必能够站到这里,众将说,朕该如何处置这个妖妇。”
一旁的丞相站在一侧冷哼了一声。
言语之间更多的是不屑一顾的挖苦,“皇上乃真龙天子,有好生之德,此生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人民百姓之事,如今对于这种祸国殃民之人,尚且总有一丝希望,也是可以理解,可皇上有没有想过,太后不死,国家难安?”
丞相在这天下的名誉可谓比得过任何人了。
更不要说是缠绵病榻的皇上。
此刻。
他们二人你来我往,唱了好一出戏。
那数以万计的将士们高高昂起自己的头颅,眼神中带着丝丝缕缕的愤懑。
于他们而言。
战场之上遍布荆棘,进一步千难万缕,退一步国家难安。
只得拼了这条性命,拿鲜血铺出一条畅通无阻的之路。
他们在这战场之上,为了保护国家和百姓,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而太后娘娘坐在他们的头顶上,享尽这天下的金银富贵,锱铢万千,却如今还要拿着他们的性命来为自己的千秋大业做铺垫。
那将士们自然是不乐意的。
其中一个将士一脸恼怒的说,“太后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