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
国公爷也并不生气。
他知道,得道而寡助,如今的自己已经如履薄冰了,可纵然行错一步就可能万丈深渊。
如今靠着自己的女儿。
这家门总算是立起来。
“柳叶将军真是好一番意思,怎么对我如此不怀好意呢,我的女儿和太子殿下成婚了,我的心里面固然是高兴的,你为何又来这里窜出来说这一番话,难道你不为太子殿下高兴吗?”
柳叶在这朝堂之上,可是谁都不怕的。
此时此刻既然国公爷存心要来挑衅自己,那自己也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我当然是为太子殿下高兴的,只是不希望太子殿下被在其中玩的团团转,国公爷,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情遭到报应。”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这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他们都在大眼瞪小眼,看着朝堂之上的趋势。
下朝之后。
太子殿下怒气冲冲的走在其中。
一旁的国公爷立刻追赶了上来,随后看着太子殿下微微一笑说,“太子殿下最终还是和我儿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够喜结良缘,终于心想事成了。
”
太子微微一笑。
整个人的表情如此的冷漠。
让面前的人实在是揣摩不住。
“说的对,你们走的这一步棋实在是走的太好了,不过你以为你把郡主放在我的身边,我就会向你们求饶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天地之大何其不优雅,太子殿下从小就和我的女儿两情相悦,现如今你把她的名声给毁了,却不要他了,这是什么道理?”
如今这国公爷当真是想要吃定皇粮了。
无论怎么说话,嘴里边都离不开是攀着太子殿下得到了手中的一切。
“我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竟然能够恨颜无耻到这种地步,这天地之大,我当真是不能理解。”
他们两个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
可谁都没有顾及到身后的郡主。
此时此刻,京城之中的流言蜚语也立刻传开了。
郡主站在屋子里面绣花。
她知道,事情到了这步田地,自己的名声已经被毁了,所以也就没有太过于苛求其他事情。
这些日子为了不被这京城之中的人戳脊梁骨,郡主也不出门了。
谁知道这些人还是把持着郡主不
放。
真是让人无以言说。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侍女走了过来,在门口大大咧咧的说,“群主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为了能够嫁给太子殿下,攀上东宫的权力,竟然做出此等不要脸的事情,当真是没法说了。”
郡主一旁的侍女立刻站了起来,生气的走出去,看着他们两个人说。
“你们两个闭上自己的嘴,如若再让我听到一句你们说郡主不好的话,我就会撕烂你们的嘴巴。”
听了这话。
那两个女子犹犹豫豫的离开。
一旁的侍女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郡主说,“郡主,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回头的路,只是每天被别人戳着脊梁骨,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你怕什么,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还能有什么可说,我们好好的活下去就是。”
虽然郡主的嘴里是这么说的,可是他拿针的时候还是扎住了自己的手。
血液汩汩的往外流着。
任谁看了都不会是一番好事。
此时此刻的江南之地。
丁将军来到修筑车轨之处。
太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丁将军,这里是杜远外郎的家,此人一直把持着这一条渐变,不允许任
何人通过,一旦有人通过的话必须给银子。”
随后敲开了大门,丁将军一行人走了进去。
丁将军看着面前的杜员外郎说,“听说您这么长时间之内一直把持着这一条路不让任何人通过去,真是好一番气派呀。”
听了这话。
那杜员外郎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带着丝丝缕缕的怨气。
“自然是要这样子的,如若不然,那我的颜色是从何而来的?再说了,这一条路本来就是我开的,为何说修车轨就修车轨。”
听闻此言。
丁江军冷冷的说,“自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太子殿下让我来干的,难不成你想违背皇帝的命令啊。”
听了这话。
那杜员外郎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我倒不是这个意思,皇家在上不论让我做什么,我自然是要去做的。可是这一条路本来就是我开通的,为何要从我这一条路上过?难道不给我任何补偿?就想让我把这一条路让出去吗?”
丁将军总算是听明白此人的话语。
原来是想要得到一些补偿才可以把这条铁路给让出来,既然如此,那自然可以补偿他。
“杜员外郎真是一个爽快
的人,我就喜欢你这种人。”
停了停,丁将军继续说,“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