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重新审视起了眼前的少女，羽翼，赤瞳，苍白如雪的肌肤……
沉默，沉默是今夜的康桥。
但是这样僵持下去显然也不是个事，我咽了下口水说道：“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少女闷闷地回应了一句。
“我是天使。”
“……”
如果没有见到刚刚翅膀从她的背上长出来的话，我大概会以为她是刚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真的。”少女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不相信一样，好看的柳眉紧皱。
“也许吧。”我随意地回应了一句。
毕竟是不是真的，好像也跟我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我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大坏事，如果说天使下凡是为了惩戒恶人的话，那怎么说也不应该先轮到我。
“……”
迟疑了片刻，我缓缓说道：“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回家了？”
少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又重新蹲了下去，似乎是因为没有什么安全感，于是又用羽翼将自己全部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