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夜师兄指点,宗单便提前服下之前剩余的一粒辟尘丹,接着在炉下点起火,
将逆生果投入其中,片刻后再把提前保存在小瓷瓶内的血液倒入其中。
合上炉盖,运转《静心咒》,靠近土炉散气口。
“是”,还未说完,就此倒地。
“果然如此!”宗单身子没了知觉,但神思却如往常一般清醒,“未曾想竟有这般奇效!比之前李默风的弱筋散还要好上许多,需得再试试。”
两天后宗单苏醒,再次去兑换了十枚逆生果。
这回不用丹炉,而是将一枚逆生果制成汁液,混于血液之中,结果一样,立时中招。
毫不犹豫的照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一刀,又放出小半瓷瓶的血液,同时屏气将汁液混进去,迅速合上瓶盖。
算上之前的一瓶,眼下有两瓶‘毒药’。
得亏是修行者,气血充足,倘若是普通人,定是经不起这番折腾。
宗单将‘毒药’命名为‘血迷散’!
一个月后,陆苍里等一众弟子返回,而宗单与其他一些外门弟子则被召集起来。
演武场内,宁元夜、华海平在前,梅见雪、甘棋、包贯等几个内门弟子在后。
“出发!”这一次是奔向西北。
宗单依旧被遣去探查途中妖兽,快到之时才被叫了回来,由其他人去侦测天河门‘暗桩’。
“砰!”信号弹在空中炸开,这是被天河门发现了行踪。
“杀!”华海平不再想着隐蔽,直接率队强冲。
两天后,厮杀结束,众人迅速离开,转而向北。
烈山宗死两人,伤五人。
天河门死四人,伤七人。
有九狸相助,宗单的表现在固基境七阶的外门弟子中居第二位!第一的是屈广,这厮全然不顾生死。
杀一人,伤一人!
十天后,烈山宗再次攻打天河门一处矿山,未能建功!
又十五天过去,一行人与天河门派去偷袭烈山宗矿山的修行者遭遇。宗单功居外门七阶弟子第三,第一是黄姓修行者,第二位姓刘。
两次的厮杀,宗单均未使出血迷散。
一个多月后,宁元夜、华海平带着烈山宗弟子返回宗门,此次共有七名弟子阵亡。伤者十八名,不过最终均是痊愈。
半年后,九狸成功突破至固基境七阶实力。宗单愈发好奇为何妖兽突破至固基境后期实力,却不需要像人族那般借用‘阳元丹’之类的助力。
烈山宗,独孤守居所。
“师兄,你可算回来了”,周英年无奈抱怨。
独孤守微微一愣:“可是有事发生?”
梅落安便将期间的事一一道来。
独孤守轻抚胡须,“有劳师妹、师弟辛苦操持。幸好海平无事,不然师父他老人家要骂死咱们了。”
“师兄,这次为何用了这许久才回返?”周英年疑惑。
独孤守微微一笑,“确实有些事要告诉你们,我也是因此耽搁了。”
而后,独孤守便轻声将原委细细告知,引得周英年两人神色连连变换。
时光飞逝,春去秋来,冬夏三转。
宗单忽然发觉已经许久未曾再见过二师兄华海平,询问赏善堂甘棋师兄,才得知其有了感悟,两年前就已外出前去寻找进阶源动境的契机。
这让宗单羡慕不已。
三年来,宗单要么前去与天河门贼子厮杀,要么在居所修炼,日子过的倒也算‘平静’。
不过与夜师兄的关系确是愈发亲近起来,两人时常来往。相聚十来次次,多数是在夜师兄处吃酒。
“咚咚咚”,敲门声响,“宗师兄可在?我奉夜师兄之命,前来唤宗师兄过去。”
打开门,宗单好奇:“夜师兄寻我何事?”
“这师弟就不晓得了。”
“九狸,你可去?”
“喵”,九狸不动,伏在石桌上敷衍回应。
九狸不去在宗单的预料之中,不过每次外出还是会随口问问:“劳烦师弟告知,我这就去!”
很快,宗单便来到宁元夜住处。
只是刚到,就听得里面传出夜师兄的声音:“宗师弟,进来吧!”
推开门,目光穿过小院,落在厅内。只见桌上是摆好的菜肴,散着热气,桌下是开封的酒水,传出幽香。
关上院门,走至厅内,宗单将果酒放下,拱手道:“又劳师兄破费了。”
几年间,宗单与天河门之人厮杀,建功颇多,因而腰间渐渐‘鼓囊’起来。出手也不似之前那般‘小气’。
“哈哈,师弟且坐”,宁元夜招呼着。
宗单心中疑惑,夜师兄这神情与之前不大一样,但并未张口询问,顺势就坐,将酒倒满。
一碗酒下肚,宁元夜叹息:“你我之间,与他人不同。为兄便直说了,今个算是离别酒!”
宗单一惊:“师兄可是要离开?”
宁元夜点点头:“有了感悟,离源动境不会太远。”
“这是大喜事”,宗单心中欢喜:“修行有成,师弟祝师兄早日突破!”
可却见宁元夜神色并不似自己这般,“师兄可是有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