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年声连忙回道:“父亲,万不会到此地步!”
“哼!我说分家,有多少人高兴,你又不是没看到!
之前强敌环绕,邵家子弟去投靠哪个?姚家会接吗?之前的纪家会接吗?他们无处可去,唯有抱团。
也只能忍受主家分得银钱、资材大头。现如今启元宗收人,不论出身,不分家世,你又如何强行捆住他们?
我作为家主分钱,你个嫡长子就不高兴,耍脾气。
这时节,把东西攥自己手里,其他人就欢喜了?
我若哪天身死道消,由着你独占大头,你那些弟弟们能服气?”
“父亲。”
邵冲挥挥手打断:“万一有人心生恶念,引来启元宗哪一派作为强援,谋夺家产。你待如何,可有命活?
倘若你再依葫芦画瓢,引狼入室,那邵家还是邵家?
永无宁日都是老天爷保佑!
下去好好思量思量,只想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成不了大事!”
看着长子离去,邵冲喃喃自语:“势强则散、势弱则聚”。
江一先、张燕云、宗单势头正盛,邵家散开才是最有利。
一来能防止危险来临时被一锅端,二来借助这种升势,只需有一个奇才冒头,那也是他的血脉。
倘若哪一天,启元宗‘高层’凋零涣散,那才是重聚邵家之时。
不过这些话只能自己心里知晓,万万不可对人言,包括自己的子嗣。
拜师以及邵家加入启元宗,在邵冲‘以宗门事务为要’的坚持下,一切从简。
这让启元宗不少人对他愈发生出好感来。
而后,江一先带着宁元夜、何岳、几名邵家修士、何山以及张燕山负责西面之敌。
宗单与九狸以及梅见雪、张燕云盯着东面。
日升日落,历经两月的围剿,周边各势力均提议议和,条件便是每一家‘赠予’启元宗一座城池,共六座!
至此由黄家拉起的五家攻伐之战及其余波彻底结束。
启元宗由之前的统辖四座城池大幅扩至三十二座。
阳安城,城守府内。
众多源动境修行者以及部分固基境修士齐聚一堂。
宗单起身,挥挥手,场间纷乱的声音渐息。
“自立宗以来,此次宗门大会应是聚集人数最多的一次。剿灭五家之后,又得邵家入宗,以往宗门的诸多事宜均需得做些调整。
我有些大略的想法,想同大家一起商议商议。”
其实这些已经由宗单、张燕云、何岳以及宁元夜等人多次商议过,此次以他自己的名义抛出。
“宗门事务权责安排如下:
掌门宗单、副掌门张燕云。
设大护法一职,江一先担任。设小护法一职,宗九狸担任。设客卿长老,当下只邵冲长老一人。”
江一先不管宗门事务,因而张燕云提议立个虚职,对此江一先并不反对。
而后又提议,九狸多次建功,同样给个小护法的虚职。引得九狸上蹿下跳,兴奋不已。大小无所谓,有酬劳可领才是真。
护法虽没有职责担着,但在宗门议事时算上一票。
同样,邵冲以‘邵家已有多人在宗内,自家再担职,怕引起邵家人的骄横’为由,恳请暂不入宗。
宗单等人自是同意,同样给了个虚职,议事有一票,但没得酬劳领。
“我等无异议!”众人拱手。
宗单继续道:“赏善堂,堂主一职由副掌门张燕云兼任,副堂主庄休。
内务堂,堂主何岳,副堂主卫大伦、单永。
执法堂,堂主何山,副堂主邵年儒。
阵法堂,堂主温辛,暂不设副堂主。
丹药堂,堂主于免。
炼造堂,堂主赵行。
阳安书院更名启元书院,院长宁元夜、副院长梅见雪、邵年桑。
战堂,堂主屈广,副堂主邵年奇、王憨。
启元商会,会长张燕山、副会长范五。”
炼造堂有宗单带来的阮家玉简后,进展比之前要快,但依然不够。只能造出一些普通法器。
在几个固基境堂主中,炼造堂眼下人数最多,也仅有三人。
“我等无异议!”
待宗单回到座位,张燕云起身。
“此次功劳勘定如下:
第一位,宗九狸!
第二位,江一先!
”
随着功勋一一公布,众人心中欢喜,暗自琢磨兑换何种修行所需。
直至一个时辰过去,才各自散去,只留下几人。
“小鸽被流月剑宫挑中之后,给了多少补偿,大家都已经知晓了,很是丰厚!”宗单开口道。
“远超培养一个源动境修行者所需!”何岳补充。不得不说,大宗着实大气。
“我有一个念头,趁现在诸事安定,就想着大家一起琢磨。”
“只管说就是了,都是老熟人,莫要扭扭捏捏”,张燕云笑道。
“上次去南沛城,我看阁楼上想收弟子的宗门不少。王憨说,后来也有人去招揽他,只不过被他婉拒。而王憨也仅仅是过了四轮。
书院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