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拜见皇上。”
“免礼。”
“朕召你紧急面圣,想必你也猜到是为了何事了。武林中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臣已听闻。”
“武将军可有什么主意。”
“皇上,依臣看来需再等几月,只有等任我行坐稳了这日月神教之位,才会有权利插手武林,否则,尽管他当上了这日月神教教主,在武林中也不一定有地位。”
武将军开始分析,看来是猜准了皇上的心思,已然提前一步做好打算。
“你说的很对,朕要你全权负责此事,不要出现任何纰漏,否则朕要你的命。”
帝王从来都是帝王,他的威胁可不是玩笑话,只要他一句话,武将军的项上人头就会落地。
“皇上,臣还有……一要事禀报。”
“但说无妨。”
“任盈盈如今正在大牢里,她作为任我行的女儿没有去参加让位大典,怕已经引起武林众人的怀疑。”
武将军将内心的担忧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武将军你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所以朕要你速速行事。”
谁的心里不明白,如果放过任盈盈
,他们手里的筹码几乎为零。到时,他们还有什么资格跟任我行谈条件,他们的胜率也会大打折扣。
“臣遵命。”
“朕会多派些隐卫去助你行事,你退下吧。”
“谢皇上,臣告退。”
说着便弯腰后退着退出了御书房。
走在皇宫大道上的武将军陷入了沉思,皇上既已全权交由他负责,他又怎能辜负了皇上的一番好意。
早就听闻武林高手如云,他虽征战多年,交战的也多是些蛮人,与江湖中的高手相差甚远。
他也不是个安于天命之人,他也想变强,变得更强,去接触江湖中的剑法,武林秘籍,彻底提高自我。
这次皇上交代的任务却也是满足了他的心愿。
武将军虽姓武,却也不是只会拳脚功夫的人,他又怎会不明白打草惊蛇这个道理。
他若是亲自出手,成功了还好,一旦事情败露,他只会被朝廷当做替罪羊退出去。
因此,这是件大事,关乎自己性命的大事,纵然他甘愿为国奉献,甘愿为国捐躯,但也是风风光光,光耀明媚的。
替罪羊,哼,只会
令他遗臭万年,遭人唾弃,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回到将军府他坐于油灯前,执笔画着什么,且一画便是数小时未曾踏出过房门一步。
夜晚,是所有不安情绪肆意增长的肥沃土壤。
任我行白天风风光光接手日月神教,夺回了本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夜晚站于黑木崖崖端,忘着月亮出神。他有的时候还真有点看不起自己。
那日被萧凌打伤就已经被武林人看尽了笑话,今日又是经萧凌的手坐上了这日月神教教主一位。
他任我行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偏偏要经手萧凌。他自知不是萧凌的对手,再加上他如今无人能敌的地位,他也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头放到萧凌的剑锋上。
今夜的风有点大,吹的任我行的青衫摇摆起来。
但是这样的摇摆并没有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想到自己的女儿还在朝廷那些人手里,有些黯然神伤。
毫无血色的脸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只有他内心知道,他在挣扎,挣扎着做出决定。
这个决定就是要不要跟朝廷联手除掉萧凌。任我行双手
背于身后像个放空自己的老者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工于心计的任我行竟也有犹豫的时候,他这样的犹豫无不来自萧凌。
这个无论实力还是地位都远超于他的毛头小子,让他怎么轻易地做出行动。
究竟要不要跟朝廷联手,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最为清楚。
三个月后,俗话说一个人要形成一个习惯最好的时间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内令狐冲曾无数次的打听过任盈盈的下落,每每打听,无不落空。任盈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没人知道她被带去了哪里。
三个月前他去找过任天行,本是要告诉任盈盈被一行蒙面人带走的事情的,不料任我行的行为令他怀疑。
任我行就像是知道了任盈盈去了哪里一样,并没有安排教内任何一个人去打听任盈盈的下落,更是对任盈盈只字不提。
令狐冲先是怀疑,后又安慰自己,任我行爱他女儿,疼他女儿,这是武林公认的事实。或许是派人去秘密寻找这也说不定呢,又或许是为了保护任盈盈的名声而已。
将军府内,武将军盼望已
久的机会终于来到。
这三个月,任我行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处理教中事务,亲力亲为,教中的一切打理的是井井有条,有条不紊。
武林中大小事务需要日月神教的地方他都会积极伸以援助之手。
武林中都在夸赞任我行的行为,甚至于有人传言邪教要变正派喽。
纵使是这样,有些门派仍是提高警惕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流传千古的话自是有它千古流传的魅力的。
任我行新官上任三把火,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