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故意刁难。”
“是!”
两刻钟后,管家再次返回,喘着粗气向范永斗说道:“老爷,车队出城了!”
“好!”听到这句话,范永斗的长舒了一口气。
作为在刀尖上挣钱的人,除了钱他谁都信不过。
别说是阎应元,就是朝廷那位大员亲自来了与不好使。
该谨慎的地方必须谨慎。
钱固然重要,小命更重要。
一旦东窗事发,只要撇清关系就能安然无恙。
范永斗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休息了好一会,见时间差不多了才吩咐左右:“来人,备车!本老爷要去宣府府衙大堂报官!”
“青天白日,郎朗乾坤,本老爷的马队竟然被人偷了!可恶,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