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关上了房门。
见马万年离开后,张同敞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摞信件。
这些信件都装在信封里,信封的外面空空如也,没有写字。
封口处却被浆糊粘死,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秦良玉不明所以,指着信封问:“这里面是什么?”
“只有锦衣卫才能看懂的密信。”张同敞回答。
“这么多信都是给谁的?信上又写了什么?”
“秦总督不用考虑那么多,只需想办法让此信落入献贼手中即可。这是广东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托我办的事,他说是奉旨行事。”
“哦,”秦良玉接过那一摞密信承诺道:“放心,我这就安排人去办。”
“那多谢秦总督了。”
“无妨,举手之劳而已。你是张文忠公的后人,我秦良玉当奉为上宾,走,跟我喝酒去。”
“酒就不必了,”张同敞面有愧色,“太子殿下要我送达完旨意后立刻回南京,说是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