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洪承畴,召你前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提出问题的,你可有解决之法?”
“有,”洪承畴回答的干净利落。
“洪先生请讲!”福临说话的同时站了起来。
看着福临的样子,洪承畴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他不想当一辈子包衣牛录,虽然镶黄旗包衣牛录是皇帝的亲信,但在外人眼里终究是奴才,上桌不了台面。
摆脱包衣的身份有两个办法:一,靠军功劳绩;二奉有特旨。
无论哪种办法,都需要他表现一番。
现在机会来了。
洪承畴轻咳一声,目光环视四周后说道:“造船匠人可以从朝鲜征调,他们那有会很多擅长造船的人,甚至可以征调他们的水师。铸炮的铜可以从日本或者明廷南方购买,只要舍得花钱就能买得到。至于水师官兵,可以从八旗抽调训练。”
“钱和粮呢?”鳌拜大声询问。
这是问题的关键,有钱粮什么都好办,没有钱粮全都白扯。
“奴才的意思是组建水师后以攻代守。”洪承畴故意说了半截话。
“你把话说清楚!”鳌拜撸胳膊挽袖子,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效仿嘉靖时期的倭寇,去大明沿海抢钱抢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