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拉上了他的贼船。
同样是贼船,谁掌舵谁占据主动权。
“那好,”夏允彝开始发号施令:“扬州府同知,你立刻把手上的人一分为二。一半人在白天巡逻维持秩序,并向城中各商户承诺,朝廷不会加派商税,让他们放心开门营业。”
“另一半人晚上巡夜维持治安,凡遇盗匪不用请示直接射杀!一个月后论功行赏!”
“记住,如果谁敢杀良冒功我会请旨夷他三族!”
“卑职领命。”扬州府同知施礼离开。
“扬州府通判何在?”
“卑职在。”
“你把手上的人都派出去,让他们和里长、乡绅照会一声,就说朝廷会妥善处理开矿案,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同时警告他们不要以案子影响大为借口拖欠赋税,近在咫尺的南京城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士兵!”
“卑职领命!”
在夏允彝的安排下,绝大多数官员都被安排了任务。
随着离开的人越来越多,偌大的府衙大堂里只剩下三个人。
钦差夏允彝,扬州府推官,扬州府司狱。
推官掌刑名,司狱掌刑狱。
前者负责审案,后者负责关押犯人。
“两位,”夏允彝盯着他们的脸:“都说说吧,南京吏部郎中徐一范的儿子徐明弼是怎么死的?”
“说明白了,大家相安无事。”
“说不明白”夏允彝看向门外。
推官和司狱顺着夏允彝的目光往外看。
只见门外的孝陵卫士兵,正在梅春的带领下熟悉衙门里的刑具。
“小心点,这玩意夹手可疼了。”
“别动藤条上面的刺,那玩意打人才爽呢,”
“他妈的一帮废物,烧了半天烙铁还没烧红呢?”
“水里多加盐,一会往伤口上倒的时候慢慢倒,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