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芝龙想了想,“再等几个月,如果朝廷没有启用他或者昭妃没有重新受宠,再考虑将其召至麾下。”
“是,”施福汇报完情况向后退了半步,给侄子施琅让出位置。
“大人,”施琅压低声音,“与建奴通商的事要不暂时停一停吧,末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郑芝龙皱着眉问。
“太顺利了!”施琅同样皱着眉,“从和建奴通商至今,除了时任南京吏部侍郎黄道周向朝廷写了一封咱们私通建奴的密函外,再也没人提过这件事。”
“咱们和建奴之间的贸易搞得非常大,参与的人也非常多,或多或少也该传出一些消息才是。可满朝文武没人提及此事,显然有些不正常。”
“呵,”郑芝龙苦笑一声:“和建奴通商不是想停就能停的!在通商前,主动权在咱们身上。通商之后,主动权就落到建奴手上了。”
“如果咱们突然停止通商,他们会以告知朝廷的方式进行威胁。所以通商这件事只能继续,不能停。”
“若是被朝廷发觉,恐怕”施琅继续担忧道。
“可能已经被发觉了!”郑芝龙一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