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梁通达熟悉的字迹笔体,寒月第一个反应就是将信丢的远远的,仿佛是握着什么腌臜之物一般,但是想了想,便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桌案之前,将书信捡起来,仔细的展读着。
只见上面写道:“寒月,一年多未见,你现在可安好?
一年之前,你我在乾元国大牢不欢而散,师祖甚是后悔,为什么没有当场将带走,让你在如此的境遇之中挣扎求全,一心想着侍奉慕容德,想想也不胜凄然。
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求到你的,往寒月念及我一门的情谊,这件事还请你务必帮助我们。”
看到这里,寒月冷笑一声,便想将信纸丢掉。可是鬼使神差般的,又看了下去。
后面的内容,却是让寒月深深的震惊了,她竟然震惊住了,因为他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梁通达这个平日里极其威严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你助我放走另外两名牢犯,我便送给你一份大礼,自此以后,你便和慕容德双宿双飞,我们再也不过问,如果想好了,便托赵妈回信,看后销毁。
寒月心中扑通扑通的乱跳,这样一来,却是他梦寐以
求的。若是有什么可以使得慕容德逃离牢笼的话,寒月一定会豁出去性命的。
第三日,消息便送了出去。一行人准备,当夜行动。
李成万和沈约被关在这大牢里面,已经有三天了,但是慕容涉归却没有见他们,沈约倒是看得开,除了吃就是睡,倒是李成万,每日在铁栅栏前面站着,不知道在等些什么。站了片刻,才转过身来,问倒在茅草之中的沈约:“王兄,若是我们能逃出去,你有什么打算么?”
沈约似睡非睡,打了个哈切道:“我算是不盼望那一天了,见了慕容涉归,还不定如何酷刑伺候呢。不过若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便去敕勒山,求敕勒山鬼的帮忙,我一定要让萧笙和慕容涉归全部都去死!”
李成万笑呵呵的道:“若真的有那么一天,还请王兄提携呢。”
果然,这一夜晚上三更的时候,便突然有了变故。
这天夜里,从来老实本分的寒月,忽然大喊大叫,将已经睡下值夜的杨顺吵醒。
杨顺根本就没有想到,今天便是劫牢的日子,揉着朦胧的双眼,喝骂着来到了一楼的监牢牢房,见寒月穿着素常穿着的
白纱裙,只是裙摆已经牢牢的用绳子绑缚在小腿之上,也没有多想什么,便不耐烦的问道:“这好早晚的了,吵什么吵!有什么事?”
说罢,看了看依旧沉睡如死猪一般的慕容德,才放下了心,便向前走了几步,旋即又站住,不敢靠近寒月太近。
寒月示意杨顺,将大厅中的一盏硕大的牛油灯点亮,杨顺气不打一处来,站在原地,嘟囔道:“这大半夜的,你想做什么?我跟你说,这牢里可是没有这规矩!”
还没等杨顺说完,一枚银锭便隔着铁窗丢了过来,正滚落在了杨顺的脚下。杨顺对这个声音简直是再熟悉不过了,财迷杨顺一弯腰,地上的银锭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拿人钱财,就要给人办事,杨顺吹亮了火折子,点燃了那盏硕大的牛油灯,大厅之中,顿时被映照得通明。
寒月站在铁栅栏之中,目光迷离的望着杨顺,因为寒月知道,这杨顺除了胆小贪财,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好色!
寒月是这牢房之中的唯一的女囚,姿色是一绝,一张粉脸生就的勾人心魄,杨顺早就垂涎欲滴了,但是这昔日大皇子身边的女侍,本领不
是一般的强,杨顺只是有贼心没有贼胆,每次寒月与慕容德行周公之礼,杨顺听见楼下风花雪月的声音,便更加的心痒难搔。
此时寒月行动了。
只见寒月目光迷离,一袭薄纱衣裙,将美妙的身体衬托的更加玲珑剔透,借着微忽明忽暗的牛油灯盏,寒月的声音似泣似诉。又像是在耳边低声的。
杨顺,木头一样的站在原地,觉得口干舌燥,眼睛瞪得像是一对铃铛。只是干吞着口水,连动都不会动了。
寒月这摄魂,原不是九驼山的法术,而是为了接近慕容涉归,他的那个糊涂老爹于左使要寒月练就的。寒月美妙的身姿再加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催动,不是一般人能抵抗得住的。
寒月的修为,早就在慕容德遭际之后,被一起废掉了,否则的话,慕容涉归怎么放心让寒月和慕容德关在一起。这几年在牢房之中,她有时也会吐纳调息,虽然修为不可能恢复如初,但是依旧是凝练出了一丝真气。这还远远不够,最关键的,是前几日,赵妈给杨顺服下的那一瓶药。
这是含量极低的之药,是赵妈哄骗他护主心脉用的,
服下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在如此的外力诱发之下,药力开始发作。
这时候,杨顺的小腹像是着了火一般,滚滚热意下坠着,下体顿时火烧火燎了起来。难受的要命,这时候,寒月却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只见寒月扭动的腰肢,开始更加的剧烈,若隐若现的,胸口白色的衣衫半露,雪白的胸膛忽隐忽现,眼波暗送,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回味的哼声。
杨顺只觉得一阵热意冲上了脑子,灵台已经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