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箫忠凯对于军械的策划,娓娓道来,孙有福这才舒展开了眉头,最后,一拍自己的秃脑门,大声的道:“原来是这样啊!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这原来就是一桩彻头彻尾的买卖!”
箫忠凯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这回事,但是买卖归买卖。但是要怎么做,才能让我们的利益最大化,还要让那些无利不起早的商人们挤破了脑袋跟我们合作呢?”
孙有福不愧是一个在商界混迹久了的人。只是眼珠一转,便有了成竹在胸。便走上前去,拍了拍箫忠凯的肩膀,道:“这件事,我们暂且这样去做”
男将武陵城,这个城池,在天下闻名遐迩,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在于他的巍峨雄伟,那几丈高的城墙,都是用巨大的花岗岩搭建而成的。周边都是瞭望的岗哨和箭垛,还有几丈宽的护城河,上面用机械绞盘控制的硕大的吊桥,只要是吊桥升起来,要想攻破这座城墙,恐怕是比登天还难。
而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萧笙重视商贸的法令,试想一下,天下还有比南疆武陵城更好的去处么?这里有高大的城墙,守护者这一辈子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积蓄,另外,还有这里的法令,并不去歧视和压迫这些行商之人,商人们便口耳相传,不约而同的将总部设立在了武陵城中。
可是前几天传扬开的小道消息,却是着实让这些富甲一方的商人们人心惶惶了一番,便是发生在乾元收庆典上面的事情。
一开始,还是比较真实的,说慕容涉归企图和平兼并南疆,但是被萧笙拒绝了,但是传来传去,却和实施想去甚远。
到了后来,又发展到,慕容涉归的确是想要和平兼并南疆的,萧笙却没有给明确的
答复,只是在乾元城灰溜溜的逃了回来,现在重兵压境,好像是随时要有兵争之祸一般。
再到了后来,就有一些空穴来风的感觉了。甚至传出来,萧笙和慕容涉归现在私下里还在书信交往。这兼并的事情,还在两可之间。
于是,南疆武陵城的氛围,便已经开始慌乱了,这些商人之前建立起来的商会,派出去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去和隗旭和宋玉证实这件事。即便是打听不出来什么消息,至少能有一些蛛丝马迹也是好的。
但是去的人,都是铩羽而归,宋玉和隗旭简直是商量好的一般,似乎都是在透露着这样一个消息,就是去找箫忠凯去问,这件事箫忠凯就可以回答他们了。
箫忠凯?
箫忠凯是什么人?这些家伙就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到,这个箫忠凯是什么样的人,在他们眼里,直接有交流的高层官员,便是隗旭了,隗旭作为内政大臣,和这些商人之间直接往来,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这隗旭的全部精力,似乎都放在安民和开垦上面,并不去管理这里面的事情。
大家无奈,便打听着找到了箫忠凯,原来不知道这箫忠凯是何许人也,现在也渐渐的知道了一点底细,却是萧笙手下原来粮道上的小官?
却是因为和天武国的谈判的事情,火线提拔到了上卿的位置上。
这些商人便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箫忠凯却是最最直接的参与人之一呢。
于是大家便一窝蜂的去找箫忠凯,可是没成想,箫忠凯却是连续三天闭门不见。
箫忠凯的临时的府邸,却也不失庄重,但是门前却是停着几辆装饰的比较豪华的马车,马车上的帘子已然是搭了起来,可以看到里面焦急的某商会代表,孙有福长叹一声,摇
了摇头,便从角门,走进了箫忠凯的府邸。
走近箫忠凯的书房的时候,看见箫忠凯正坐在一张宽敞的书案后面,桌案上摆放着一卷卷的纸,似乎都没有意识到孙有福进来。
孙有福笑道:“没想到啊,当年你和狗蛋两个人在我的后厨玩闹,现在也都有了出息了,你瞧瞧,活脱脱的一个丞相的派头么!”
箫忠凯放下了手中的笔,对孙有福道:“事情都办完了?”
孙有福也没有把箫忠凯当成一个官员,只是笑着道:“这个是自然,我孙有福别的能耐没有,但是这传小道消息的能耐,估计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呢。反正现在乾元城之中,早就已经沸沸扬扬了,这些守着金山银山的家伙,都成么无头的苍蝇了!”
箫忠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现在看来,火候似乎是到了,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
“那个驴蛋哦,不,萧上卿,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孙有福似乎是欲言又止。
箫忠凯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孙有福道:“我们这样做,要不要考虑一下王宫里面的那一位的想法?毕竟你让我传扬出去的事情,似乎和陛下英明的形象有一些出入啊!”
箫忠凯笑了笑,道:“你才跟了咱么陛下多久?咱们陛下的心思,我还是能看懂的,只要是能有一个好的结果,陛下是不会怪罪咱们的啦!好了!去安排一下,准备找这些商人会议一下吧!”
孙有福又愣在了当场,试探着道:“这个恐怕是不妥吧。”
“哦?有何不妥?”
孙有福是什么人?虽然当年是一个酒肆客栈的掌柜,但是眼睛里面看到的,都是什么事情?有多少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