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坐镇行营之中正在头疼的巴颂,丝毫不知道,南边的诸部落,已经是乱作一团了。
梁通达来到第三个部落的时候,却是衣衫不整,满脸的惊慌失色,好在这些蛮夷的家伙,对商人打扮的中原人没有什么敌意。
孙有福不单单是当掌柜的料,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剧院这种东西的话,孙有福一定是京城里面最最红的一个角了。
只见孙有福在梁通达的搀扶之下,闯进了这个部落的驻地,一下子就倒在了族长的帐篷之上。
蛮夷的部落,和中原的城池有着很大的区别,中原的城池,族长或者说是陛下,都是住在这个城池的最中央,都是诸多的衙门和平民的住所众星拱月一般的围绕着。
而蛮夷的部落,则是族长住在整个部落最边缘的地方。守卫着整个部落的安全。
孙有福几乎是将族长的大帐给压塌了,族长在里面冲了出来,看见了已经“精疲力尽的”孙有福。
只见孙有福的嘴唇都有一些干裂了,眼睛充血通红。甚至是有一点奄奄一息了,只是一把捉住了这个族长的一副,断断续续的道:“我们奉了乾元赵掌柜的命令,给你们送一些食用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半路就被其他人抢走了。
这个族长,顿时间就火冒三丈,这个时候,那个部落里有多少的真金白银宝石等等,已经不重要了,一小袋食盐,就价值一百金。
族长二话不说,整理好了全部的勇士,便朝着大路那一头的部落杀了过去。
一声令下,全部落出动,孙有福被安排在了一个大帐之中休息。待人去营空的时候,孙有福便悄悄的退了出来。
蛮夷的东南一部,莫名其妙的就混乱了起来。
一开始,黑知道
是为了争抢一小船的食盐,到了最后,几个部落之间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竟然打个稀里糊涂。
最后,部落之间的多年夙愿,也被提了出来,更加成为了这些人的兵争借口。
一开始几个小部落,后来是他们所从属的大部落族长也掺合了进来,到了最后,发展成了两个部落之间的大战。
而回到了所辖部队的孙有福,却做了另外一种别开生面的“战前动员”
只见孙有福,还威风凛凛的站在一个石头上,左边若飞,右边夭娆,好不威风,而下面站着的,却是他手下仅有的八千士兵。
孙有福清了清嗓子,道:“就在这几天,我让你们好好的在此地吃饭睡觉。养足了力气,现在,有意见十分重要的差事给你们!现在蛮夷的东边,已然是乱成一锅粥了。你们要做的,就是吃饱喝足了,去他们的营寨之中,见到真金白银这种的硬家伙,统统都给我扛回来,记住,只杀那些有反抗的家伙。对于老弱妇孺,不能给我碰一个手指头!”
这些士兵,什么时候遇上过这样的美差,便一口同声的答道:“是!”
梁通达颇有一些诧异的望着这个曾经的客栈掌柜的,道:“我说孙掌柜,你之前有学过兵法么?”
孙有福朴实的一笑,道:“我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商人,怎么会有机会去学习那些达官贵人才能接触的兵法呢?”
梁通达笑了笑,道:“您这一手玩的却是是高明啊,你瞧瞧,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再加上反间分化,玩的像模像样的。”
孙有福丝毫不觉得这是兵法,只是摆了摆手,道:“这不就像是做生意的对手么,比如,在这一条街上,有我们几个竞争对手,你怎么去用最小的投
入,将这两个家伙拖垮呢?就是想办法让他们内耗,不就成了?其实都是生意上的事情了,还请梁先生不要耻笑于我!”
梁通达惊诧于孙有福的聪明机智,忙道:“岂能耻笑孙先生,你今天的计谋,让我汗颜不已啊!”
两个人开着实的客套了一番,夭娆却是先有一些坐不住了,便道:‘孙老头,我这次来,是看在三套鸭上的面子上,给你做打手的,怎么没有我一点的事情?怎么也要给我弄一些差事吧!”
若飞也是郑重的点了点头,也是和夭娆一样的想法。
孙有福狡黠的一笑,道:“自然有你的用武之地,现在蛮夷东边的局势,已然是乱了起来,但是也像是点燃了一堆火,火势还不很大,你要做的,就是尽量的让更多的部落卷进来!”
说罢,便详细的交代了夭娆该怎么做。
夭娆也是狡黠的一笑,便只带着若飞两个人出去了。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却说那孙有福,之和梁通达,个带了四千军兵,悄悄的摸进了蛮夷的境内,专门避开了大路,朝着那些投入战斗的空虚的营盘下手,这一下,鸡飞狗跳,剩下的那些老弱妇孺,根本就是没有能力和这些军兵抗衡。
这些军兵,在洗劫的时候,还颇为讲究章法,只是挑选一些宝石金银,以及象牙香料下手,并没有去碰那些粮食。也算是仁义之师了。
就这样,夭娆和若飞,便无法无天的做起了恶作剧,往往是遇到了一处营寨,不管三七二十一,仗着这两个人的身法体术,再加上黑夜蒙蒙,冲将进入,将营寨之中弄的鸡飞狗跳。然后在放上一把火,朝着下一个营寨跑去,这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