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无奈,嗓音清亮的道:“我潘夔对天发誓,今天父王说给我听的这些事情,我是不会跟任何外人讲的,否则的话,天打五雷轰,下地狱,下油锅,让我父
王永远失去我!”
“夔儿,你这是做什么!哎呀,真的是,好了啊,赶紧去后面洗漱,跑出去一整天,身上全都是灰。”潘越宠溺的看着潘夔。
看亏一边往后面走着,一边心里默默的念着:“豊无常是我的夫君,又不算是外人,所以这个誓言,是不会应验的!不会应验,不会应验”
透骨草和鹿胎膏是没有拿到手,但是却得到了这么大的不同寻常的消息,也算是此次乾元之行的重大收获吧。
第二日,潘夔又偷偷的跑了出来,来到豊无常的住处,豊无常正在榻上闭目养神,运功调息。潘夔进来之后,便一脸神秘的道:“无常大哥,药材的事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正在入定的豊无常,豁然睁开了眼睛,盯着潘夔道:“有什么消息?”
“所有的透骨草和鹿胎膏,都被宫里面收去了,而且还十分的保密,我父亲逼着我发了毒誓呢!”潘夔再豊无常耳边,小声的道。
豊无常也是立刻就感觉出来这件事情的重要,霍的一声,在榻上站了起来,在地上踱着步,仔细的思忖着这件事。
“都被宫里面收走了?”
“是的,哎,无常大哥,你看会不会是宫里的哪个妃子得病了,要用到这透骨草啊?”盘柜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豊无常想了想,却摇了摇头,道:‘我相信,应该不会是这样的。”
“为什么?”
“乾元国的陛下,会弄几头牲口在后宫养着么?即便真的是牲口病了,也用不着这么多的透骨草吧。用量还在其次,最让我感到奇怪的,便是这透骨草的用途,以及为什么要保密了。”豊无常顺着这个思路接着往下想着。
潘夔却是恍然大悟,道:“看起来,宫里需要大匹透骨草的人,似乎是得了
很严重的病症。而且急需要这东西维持着经脉的活性。保密的话,莫非是”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道:“是慕容涉归在用着两种药材!”
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但是,一切也只是推理而已。
豊无常淡淡的道:“如此说来,慕容涉归陛下需要这么多的透骨草和鹿胎膏,身体恐怕是”
听到了这句话,潘夔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感觉一阵寒意透过了全身,在这一刻,聪明伶俐的潘夔立刻就联想到了事情的可怕。道:“如此说来,南疆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萧笙的处境也是很危险?”
豊无常毕竟是照着潘夔慢了半拍,一时间还不能领会这其中的意味,闻道:“此话怎讲?”
潘夔收了嘻嘻哈哈的笑脸,一脸正经的道:“根据慕容涉归的行为来看,是胸怀天下的额,早就有大一统的想法,但是之前都是稳扎稳打,我之前也想不通,一直以沉稳冷面著称的他,为什么忽然就变了性子,这次风搜庆典,变现的是何等的急躁?现在看来,若是真的身体不好了。便会使用非常的手段,也是合情合理的。”
说罢,接着道:“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慕容涉归很快就要对萧笙下手了!”
豊无常也是感觉到了事情的紧要,但是比起跳脱的潘夔,还是比较沉稳的,道:“这件事,我们要想办法查明白,要把这个事情弄明白,要保证送到武陵城的情报真实可靠。所以我们要求证一番了。”
“你怎么求证?难道是偷偷潜入到他的祁元殿里面么?就凭你现在的修为么?”
虽然是无心之言,但是却不经意间微微的刺痛了豊无常。潘夔只是神秘的一笑,道:“这件事,还是我去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