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横痃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透露给我们太多的信息了。首先,就是证明了我们一直的猜想。这慕容涉归的身后,的确是天师堂在撑腰。”
萧笙点了点头,道:“和我想的一样,接着说下去!”
宋玉谦恭的点了点头,接着道:“是的,陛下。这场战役,显然是天师堂的人帮忙了,但是却适可而止。所以我才说,乾元国和天师堂的合作,也不是铁板一块,我估计,他们之间,很有可能是在相互利用,甚至现在已经到了相互猜忌的程度了。”
萧笙捏着下巴,道:“所以,这天师堂的老杂毛只是跳出来,狠狠的收拾了一下横痃,却有赶尽杀绝?”
“是的,你想想,如果乾元国和天师堂的合作本着共同的利益,或者是一个目标的话,这老天师为什么不一战而下,不用太用力,就是将横痃给捉住,也算是帮了慕容涉归的大忙了。”
宋玉娓娓道来,这一套言辞,严丝合缝,四下不透水。这种抽丝剥茧的精细程度,也是萧笙极其看好他的原因。在南疆的,除了萧笙,也就只有这个玉面书生一般的人物,能够看得出这么深层的东西了。
宋玉接着说道:“这样一来,反倒是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消息,若是天师堂和乾元的关系真的有那么亲密的话,到时候我们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萧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走到桌案后面,道:“给豊无常密信,告诉他,尽快把这件事给我搞清楚!”
“是!陛下!”宋玉弯腰施礼道:“那么,这两封国书,我们怎么回应呢?”
萧笙沉吟了片刻,挠了挠头,最后嘴角闪过了一丝坏笑,道:“祝贺,对于双方都要祝贺,并且给慕容涉归的这一封要密发。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们不能乱了阵脚。”
说罢,便想着去后殿,去见杜弦月,但是宋玉轻咳了一下,道:“陛下,还有一件事,虽然不大,但是还是要请陛下亲自定夺。”
萧笙自从定都之后,也过的清闲,内务全部都交给了隗旭和阿松,外务就全部都丢给了宋玉,整日和杜弦月在一起,在研究新式的武器至于,也有独处的时间,倒显得平静淡然。
有一件什么事,要亲自定夺?那么这件事恐怕是非同小可了。
想到了这里,便又坐回到了椅子之中,道:“什么事?外务还是内务?”
宋玉好
像是有一些难以启齿,只是支支吾吾,但是到了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道:“事关箫忠凯的。”
“箫忠凯?箫忠凯怎么了?"
宋玉苦笑了一声,道:“其实这应该是隗相的事情。但是隗相似乎是做不了主,便找到了臣下,私下里跟臣说了一些关于箫忠凯的事情,臣觉得,这孩子毕竟是从小跟着您的,还是由您亲自处理比较好。”
提到箫忠凯,萧笙就不由的头大,这孩子,那里都好,就是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和他好兄弟狗蛋公孙运不同的是,这箫忠凯,什么事情,总是显得过于老成了。以至于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就在孙有福带着东路的兵马进攻渗透蛮夷的时候,本应该是河道上最大的官员箫忠凯带队的,但是这箫忠凯却是称病没有带兵。
这也本没有什么。一个文官,萧笙情急之下,也没哟考虑清楚,最后到时孙有福硬着头皮带兵南下,反倒是成全了孙有福。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但是等孙有福带着夭娆和若飞回到河道衙门的时候,却产生了一些变故。
夭娆是一个不饶人的人,现在只是一个幻化成
人的紫麟飞龙,可以说是不通世故,这也还罢了,可偏偏却是法力高深,熟知百草,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郎中。
没有任何悬念的,紫麟飞龙夭娆第一眼就看出来箫忠凯装病了。依着夭娆的性格,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宣扬这件事,于是在原理武陵城的河道衙门,便闹翻了天。
这一日,的得胜回来的夭娆便兴致冲冲的去找箫忠凯邀功。没想到,推开箫忠凯书房房门的时候,只见这驴蛋正在说案之后正襟危坐,手里正捧着一盏香茶,仔细的望着桌案上的一本翻开的书本,并没有生病的样子。
于是夭娆便得理不让人一般,大声的嚷嚷道:“河道衙门的主官,现在竟然避重就轻,竟然装病违抗命令。
箫忠凯顿时恼怒了,因为箫忠凯毕竟不知道夭娆的真是身份。一个小丫头,就想要毁掉自己的前程么?但是在河道衙门的时候,夭娆的身手他是知道的,一时也不能把夭娆怎么办,只好忍气吞声,但是这个戒备的心,却是深深的扎根了。
老来精的孙有福,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缘由,便私下里找到了夭娆,费尽了唇舌,凭借着这些天厮混的很熟络了
,再加上好吃的,才稳住了夭娆。
但是这样的事情,早就在不大的河道弄的沸沸扬扬。大家也都是私下里嘀咕几句,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说什么。
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三天之后,在送给夭娆,若飞,孙有福的饭食之中,发现了南疆最最致命的毒药之一,断肠蛊!
当然,身为百毒之王的妖娆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