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这里还不错吧。”萧笙的脸上一阵的戏谑。小心的绕开了地面上的积水。皱了皱鼻子,仿佛也是对这样的气味很讨厌,厌恶的道:“这里一直没有时间清扫,我原本想着这里弄成一个冰窖的,没想到耽搁了,现在正好给你住。”
姑娘听着萧笙柔柔的声音,从心里泛起一丝寒意,只是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不得好死!”
萧笙轻蔑的一笑,道:“我说,你们这些天师堂的刺客,都是没有长脑子吧,这个时候,一哭着求饶,让我心软了,或者是用你的美色引诱我,都比威胁我要好一些。”
说着,萧笙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凑近了一点这个姑娘,在她的肩膀上嗅了嗅,道:“你看看,刚刚憋着杀我,又是丢咒语,又是拿剑扎我。这一身的汗臭味,身为一个姑娘家,成什么体统!”
说罢,便打了个响指,阿松便带着一队侍者涌了进来。萧笙信不过谁,也不会信不过阿松的,便指着被捆成米粽子一般的姑娘,道:“这个姑娘一身的汗味,你伺候着这个尊贵的贵宾好好的洗漱一下。”
阿松从来没有接到过这样的任务
。作为常年伺候在萧笙身边的人,对萧笙还是很了解的。
这个主子,有的时候,你会感觉这人不是主子,而是一个家里的长兄一般,会和你和煦的笑,会跟你开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若是什么事情真的触碰到了萧笙的底线,萧笙就会立刻变成凶神恶煞一般的人。即便是阿松,也都会退避三舍。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的主人对于女人还是比较客气的,不管是自己一方还是敌对方,都没有这般的毒。
阿松为难的道:“主人,陛下伺候贵宾洗澡?是怎么洗?还是”
萧笙一脸的阴狠,道:“怎么洗?别让她跑了,身上别再有这样的怪味,也就是了。”
说罢,萧笙摆了摆手,便走出了满是霉味的地牢。因为上面现在还是一团乱,还要萧笙去摆平。
留下阿松却却是犯了难,主人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奇怪的命令,就只是洗澡,但是还不能让这个女人跑了,这家伙被捆成这个样子,丢在了地牢之中,看样子也是身手很不错的样子。若是贸然打开绳索,放走了这个"贵宾"的话,那自己如何担待?
索性,这个人是敌人,
就没有必要有那么好的待遇。
于是这个姑娘便倒霉了。
阿松眼神一转,似乎是有了主意,便退了出去,一时间地牢之中,又没了一丝声音,姑娘的心又像是被提了起来,在这样潮湿黑暗的环境之下,你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果然,忽然之间,一股冰凉刺骨的水便浇到了姑娘的身上,姑娘感觉浑身的汗毛都打开了一般,丝丝凉气好像是有实质的触角一般,钻进了毛孔之中。
还没等姑娘反应过来,又是一桶冰凉的水,从头浇了下来。
这水,是阿松命人在外面的深井之中取来的,现在正值隆冬,现在乾元国已然是不出手的三九节气,南疆处于南地,虽然没有那般的寒冷,但是水的温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就这般,也没有松开姑娘的绑绳,就这么一桶一桶的冰水浇了下去。
姑娘一开始是被吓懵掉了,但是几桶冰水浇到头顶,反倒是清醒了过来。忙不迭声的咒骂道:“你们几个该死的!我饶不了你们!”
阿松倒是精明的很,虽然是忠诚的执行了萧笙的命令,但是也有小心的保护自己,他们一直是在姑娘
的身后,就这么不要钱一般,一桶水一桶水的浇下去,期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萧笙走出地牢的大门的时候,望了望躲在彤云之中的昏沉的太阳,有看了看被天罡五雷击中的大殿冒起的黑烟,不由的眼皮一阵乱跳。
在今天,萧笙才真正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看起来这个蜂窝,自己算是捅了,没想到这蜂窝里面的家伙,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厉害。
一个天师堂随手调教出来的小丫头,竟有这样的修为,那么他背后的那个师父,该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随即,萧笙咬了咬牙,道:“管他呢,反正捅了就捅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罢,才整理了一下衣角,朝着商人聚集的前殿走去。
这个时候,金百万已经在大殿前面等候了,正在和一群商人商量着什么。
萧笙笑道:“金兄,你们再商量什么啊?”
金百万看萧笙的眼神,一脸的崇拜,道:“多亏了陛下拼死相斗,我等才保住了一丝性命,我们正在商议,如何给陛下重新修建这大殿呢。”
萧笙摆了摆手,豪迈的道:“不用客气,自己的臣民在自己的地盘上丢了性命,我这个陛
下也就不要做了!”
看着萧笙一脸的正义凛然,宋玉便想笑。
这个陛下,别人不知道他宋玉还是比较了解的,要不是笼络这班商人的心,萧笙怎么会这么拼命?早就脚底下抹油的逃了。
众人一片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第二日,在武陵城的大街上,便已经传开了,萧笙只身退敌,将一个身手高强的刺客打退。经过人们的口耳相传,更是将萧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