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人身穿龙袍,头戴冕旒,出现在城楼之上,身后李傕郭汜跟在其身后。
汉帝面色惨白看向刘钰。
完了,刘钰暗叫一声不好,和赵云李肃等人,翻身下马,叩拜行礼:“参见吾皇,吾皇万岁!”
刘协苦涩一笑,艰难的说道:“刘钰,率军退出长安城,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功亏一篑!
兵可以撤,但是名,我得要。
“全军听令!李儒,吕布杀害相国,李榷郭汜,挟持陛下,勒令我等撤军,全军推至城外!”
令出随行,全军后队变前队,从长安门鱼贯而出,撤出长安城,这天长安城的百姓,啧啧称奇,城里城外,互相在指责对方,为反贼!
撤到蔡府时,刘钰把蔡文姬一家接了出来,现在长安城内伏寿,但是只有几千虎贲军在那头守着,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李儒从来都没感觉这么爽过,李榷郭汜一介武夫,没有一点主见,如今局势危险,两人对自己唯命是从,这种大权在手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大军围城,自古围城,要不然就是强攻,要不然就是等城中弹尽粮绝,被迫投降,但李儒挟持着天子,要粮就得给粮,要什么就得给什么,完全就是花自己的钱,养敌军。
历史上李榷郭汜,曾占据长安四年,短暂的执掌汉王朝,只是我等不了这么久,长安城就像是一根钉子一样扎在我的心里。
一连数日,任凭如何叫阵辱骂,长安城内无一兵一卒出来应战。
还时不时的有圣旨传出,勒令刘钰退军。
“主公,何事长吁短叹?”正当刘钰一筹莫展之际,贾诩来了!
刘钰苦涩一笑慢慢说道:“唉,文和,李郭二人占据长安城,日日假传圣旨,我又不得不听”
“主公关心则乱,城里城外,是否都是西凉军?”
“是啊!”
“西凉军以谁为首?”
“董卓啊!可是他已经死了!”
“但他弟弟还活着!他的义子,也活着!”说着贾诩一拍手,一人走进大营,正是董卓的弟弟董旻!
董旻一进大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大将军,为我兄长报仇啊!!”
“唉?叔父!哪里的话,我和李儒吕布有杀父之仇,此仇当然要报!只是需要你帮助!”说着把董旻搀扶起来,坐到一旁。
董旻小声抽泣着说道:“大将军切勿与我说笑了,我兄长恶贯满盈,死有余辜,我早就劝过他,可他不听,才有今日之祸,事发之后,是大将军你,令人守护我兄长家小,不然此时我怕是已经与我兄长团聚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能帮到什么?”
刘钰心里一惊,这董旻还是个明白人。
“你与董相有七八分神似,我只需要你在长安城下,日日呼喊李榷郭汜的罪行!即可!”
董旻应承下来,在长安城下天天喊着李榷郭汜李儒三人杀了他大哥董卓,只有刘钰才真心为他大哥考虑的,其余人等都是反贼!
西凉军一听,这董卓的弟弟都这样说,那还能有假?一时间城内军心涣散,李傕郭汜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找来李儒商量。
李儒指着李傕郭汜二人破口大骂:“你两个蠢蛋怕什么?这是用了四面楚歌了!他刘钰没办法了!这是好事!我们只要坚守不出,那刘钰自会散去!”
“不见得吧!我西凉军各个骁勇善战,什么时候如此怕事?那刘钰有枪,我也有枪,你且问问那刘钰,惧我否?”熊二脖子一梗,和李儒叫嚣着说。
熊大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原来熊大熊二见苗头不对,把伏寿藏在了一处偏殿中,直接投降,骂了刘钰十八辈祖宗,郭汜见二人诚意十足就收入麾下,这俩人才又十分会见缝插针,几天的功夫,俨然成了西凉军的二把手了!
李儒气的不轻,什么时候这个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也能和自己叫板了,当下就要发作,被李傕拦了下来,转过看向熊二:“你敢出战刘钰?”
“有何不敢?那刘钰酒囊饭袋一个,只是身旁那个赵云厉害!给我五千精兵!我杀出城区!先挑了赵云!再一枪捅了刘钰!”熊二可算是得到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骂领导了,嘴巴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熊二将军竟然如此勇武?我二人确实不惧刘钰,那赵云确实难缠?”李榷一听熊二吹牛吹的这么大,连称呼都变了,当即给熊二点了五千精兵,亲自上城楼为其擂鼓助威!
“报!长安城下有人叫阵,点名要单挑赵将军和大将军!”一小兵上前通传。
“来人可留姓名?”
“那人没说,只说有种就放马过去,一枪一个把你们都挑了!”
给赵云都气笑了,我也有点好奇,此时长安城内还有如此勇武之人?敢这样叫嚣?
当下点兵,出营。
一到现场,我人傻了,来将银盔金甲,手持宣花大斧好不威风,如果不看脸的话,确实挺唬人,一看长相,这不熊二吗?
赵云搓了搓眼睛,小声问道:“我没看错吧?这不是虎贲中郎将吗?”
刘钰点点头:“他怎么在这,我先上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