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壮士在军,攻城先登,陷阵却敌,斩将搴旗
行军打仗四大功劳:先登,斩将,陷阵,夺旗!
陷阵,顾名思义,作为先遣部队,深入地方军阵,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陷阵营此时已经被李傕麾下西凉兵团团围住,虽然深陷其中,但是一时间也奈何不了陷阵营。
“赵云!李肃!”
率军直取李傕!刘钰一声令下,赵云,李儒,各带一万兵马,从两侧冲杀过来。
一时间战场之上,喊杀声大作,鲜艳的旗帜在寒风中迎风飘扬,明亮的光泽闪烁着多米的光泽,参差的刀剑直插天空,泛着凛冽的寒光,贴地的马蹄声发出隆隆巨响,血红的鲜血泼洒在洁白的雪地上,一副人间修罗场。
刘钰此时心都在滴血,每杀的一个敌兵,这可都是自己将来的部队啊!
“他妈的!上!上!”李傕焦急的大喊,眼见自己十万大军被刘钰只用了三万人不到,就限制的死死的,怎能不心急。
“握草!这李肃真是屈才了,是真猛啊!”刘钰看着战场上身上金光爆闪的李肃,一时间目瞪口呆,所过之处,哀嚎遍地,无一合之将。
“银龙枪阵!”赵云大喝一声,七条银色白龙从敌军中穿过,直奔李肃“赵云直奔我来了?他妈的饭桶!”
李傕手中狼牙棒红光一闪,迎着赵云攻了上去。
枪棒相撞,震的李傕虎口发麻,心中一惊,世人皆称赵云之勇不下于吕布,果真如此,李傕退无可退,随手两棒砸碎了身旁两个碍事的西凉兵的脑袋,红黄之物喷了一脸,李傕用舌尖舔了一下,眼神一狠,狼牙棒高高举起,再次和赵云战至一处。
巨大的轰鸣声中,泛起的能量波纹,将身旁交战的小兵震的人仰马翻,离的近的直接被撕碎。
“李傕!你死期到了!”李肃也从右边杀来,李傕本想喊郭汜熊二帮忙,但一回头,发现郭汜还在被围,熊二也不知踪影,大叫一声,手中狼牙棒一个挥舞向后方砸去,逼退赵云李肃,也不顾大军,拼命的向后突围,赵云和李肃哪来肯放他离开,要不是李傕亲兵,李傕这次插翅难飞。
西凉兵一看李傕都跑了,再也无心恋战,死的死逃的逃,等到李傕回到长安城,十万大军,只剩下不足六万。
李儒正在对着李傕语言输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郭汜就走进来,一进门就关切的说道:“李兄,你没事吧?”
李傕看着郭汜身上连一点灰都没有,气不打出来,一把推开郭汜,双目泛红,怒气冲冲的问道:“那刘钰的三千飞熊军,要是想灭了你那五千轻骑,易如反掌,为何你无事?”
郭汜也懵啊,那牛辅就是围而不攻,就算自己下令冲杀,也是都被挡了回去,根本不肯伤他们分毫。
啪!李傕狠狠一巴掌抽在了郭汜的脸上:“说!你是不暗地里投靠了刘钰!”
郭汜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时,立刻推了李傕一把:“你他妈放屁!我要是投了刘钰,我还回来干什么!连熊二都刘钰擒了去,你竟然不信我?”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李儒怎么拉也拉不开,索性也不管了,拂袖而去。
李儒听着屋内的叫骂声,也有些无奈,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二人刚愎自用,胸无点墨,若是跟着这二人,早晚命丧黄泉,普天之下,哪里才才有贤主呢?
“唉?此人或许可行!”忽然,李儒眼前一亮,嘴里喃喃说道。
李傕郭汜各自脸上都挂了彩,郭汜的左眼被李傕打的肿的像扣了个馒头一样,此时其夫人正在拿着鸡蛋为其消肿:“我说夫君,那李傕将军,好歹也算是你的上司,打一巴掌,就打一巴掌,你和他动手,确实有些不应该!”
郭汜听着夫人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夫人踹倒一旁,从手里接过鸡蛋一把塞进嘴里:“你他妈到底是谁的老婆?他怀疑我,打我,你竟然还替着他说话?”
夫人被郭汜踢的七荤八素,眼泪直流,气气呼呼的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看着夫人离开的背影,郭汜更加生气了,对着屋里的东西一通发泄,好死不死的,屋里的动静被来打探下落的熊大听的一清二楚。
“将军,何必如此动怒??”熊大从门口探出头,嘿嘿一笑,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郭汜心中烦闷,正好无人诉说,就招招手把熊大叫了进来,叹了口气说:“唉!兄弟啊!你是不知道啊”
“嗯?李傕竟然如此过分!那李傕能有今日之势,不全靠将军?竟然如此蛮横,我要是你,我不能忍!”熊大义愤填膺的说。
“谁不说是呢!可偏偏我回来抱怨几句,夫人还向着那贼厮说话!我岂能不恼?!”
郭汜把和夫人之间的谈话说给熊大。
熊大听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郭汜是个急性子,见熊大吞吞吐吐的急坏了:“你快说啊,兄弟!急死我了!”
熊大左盼右顾见四下无人,才上前悄声的说:“将军,你叫我一声兄弟,我就告诉你了,但是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好!我答应你!”郭汜不耐烦的说道。
“前些日子,我就听人传,说是夫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