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请带兵一万,直取兖州,打曹操个措手不及!”
徐荣的话让我眼前一亮,徐荣在历史上虽然军事能力出众,不失为一帅才,但死的实在憋屈,在新丰之战时,被李傕郭汜所杀。
这么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啊,就连临行前的贾诩都没想到这一点!
我欣慰的点点头说:“徐将军有帅才,日后可独掌大军,不过有人替我们去了,兖州地远,我们就算攻下来,也不能占据,如此就不麻烦我们了,况且若是曹军与马氏父子再次合围长安,危险的就是我们了!”
“主公英明,可是谁替我们去打兖州呢”徐荣有些不解,并未听说有哪个盟友啊!
“吕布!”
众人嘴角又是一阵疯狂抽搐,这刘钰又开始了,猛猛的窥探天机了。
刘封有些担心的说:“主公,我听说通鬼令神之术,窥探天机,于身体有害无益,请主公少用为好”众人都是一阵附和。
我有些哑然, 我总不能说我是穿越过来的吧?不得让他们以为我入魔了,把我强行抓起来。
再说此时,曹操已经拒绝了陶谦的道歉调停协议,非要屠城,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进入徐州境内之后,曹操下令,所过之处,鸡犬不留,杀光,抢光,烧光,路过的村庄,鸡蛋都给你摇散黄了。
一时间,徐州六郡二十县,人心惶惶,纷纷举家迁徙,稍微慢点的都被曹操斩尽杀绝,比当年的洛阳有过之无不及。
陶谦听闻徐州的惨状,嚎啕大哭:“我得罪于天,就让老天惩罚就好了,任凭曹操剥皮抽筋绝无半句怨言,但现在连累我六郡百姓,我于心何忍啊!”
确实也怪不得陶谦,陶谦都说自己投降,任凭曹操处置,但是曹操不接受,非要屠城。
路过小沛时,曹军正和一支军队交战,斥候飞马回报,是青州田楷,在此被于禁拦住去路。
刘钰冷笑一声:“能在这个时候来救徐州的都是仁义之士,况且无论谁和曹操打仗,我长安军团,都得帮帮场子!”
虎头湛金枪寒芒爆闪,胯下夜照玉狮子马陡然发力,如长虹贯日般杀向于禁。
于禁只觉得后心发凉,矮了个身子,才将将躲过,回马怒目而视:“来将何人”
“我?我是你爷爷我!”刘钰不答反骂,长枪如潮水般袭来。
于禁一边抵挡一边疑惑问道:“你是刘钰?”
“嗯?你怎么知道?”这时候轮到刘钰好奇了,明明自己和三千亲兵先到的,并没有旗帜,于禁怎么知道的?难道自己早就凶名在外?
“我家将军说了,行军打仗最没素质的就是你,张嘴就骂人的,不用问,就是你!”这于禁倒也老实,直接合盘托出。
“我去你妈的!”给我气毁了,哪有这么污蔑人的?那今天我就必须灭口了!
“于禁,算你命苦,今天遇到我,也省着以后给二爷当垫脚石了!”言罢,一记霸王开疆,直取于禁胸膛。
于禁也不是等闲之辈,罡气迸发,一声怒喝:“土垒毅重!”暗黄色的真气环绕自身,竟然隐隐形成了一个铠甲。
与刘钰刀枪相撞之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一时间,光芒闪烁,刀光枪影不断,周围草木崩坏四散,五十步内无兵卒敢近身。
于禁暗暗心惊,上次见典韦打刘钰的时候,只道是简单,没想到自己动起手来,竟然感到有些吃力!
就在于禁胡思乱想之时,刘钰长枪又到了面前,威势之大,把傍晚的天空都照亮,于禁眼中战意凛然,不退反进,长刀上橙黄色罡气凛冽,再次与虎头湛金枪相撞,二人同时后退几步,若是刘钰坐骑是天下一等一的良驹,只怕会更加吃亏。
刘钰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看着开裂的手臂,心想这尼玛于禁这么猛吗?不是一个胆小贪生之辈吗?
就在二人对峙之时,一曹军斥候上前向于禁禀报:“刘钰大军距离此地不足十里!将军请做决断!”
于禁目光闪烁,嗤笑一声:“我当为何如此挣命,原来是为了拖住我等!?嘿嘿,刘钰,灾难始终都慢我于禁一步,主公都说我是福将,今日就到此吧!来日徐州城内见!”
话音刚落,于禁就率军撤退,刘封还想追击,被我拦了下来,自己是三军主帅,若是贸然孤军深入,必然会将军队带入险境。
“在下青州田楷,谢过将军救命之恩,敢问将军,高姓大名?”田楷说着就要拜下去,被我一把托起:“将军仁义之士,能在陶恭祖危难之时挺身而出,不必多礼,在下刘钰!”
田楷微微一愣:“莫不是虎牢关前战退十八路诸侯,忍辱负重,计杀董卓的刘钰?”
“正是!”
田楷激动的握住刘钰的手:“早就听闻我家大汉丞相,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都被田楷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我都不太记得三国时期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只能陪笑着说:“将军英勇事迹,刘某也如雷贯耳!”
“哈哈哈哈哈,是吗?哪一件?”在田楷真诚且好奇的眼神中,我真想狠狠抽自己两巴掌,不知道古人都实在吗?干嘛非要说这一句?
“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