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迷惑的摇摇头:“末将惭愧,不识阵法。”
“子义,今日我先教你破曹仁的军阵,日后再教你别的,你有大将之风,若只是冲锋陷阵,岂不可惜?”
太史慈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乱世之中得一明主已是幸事,况且主公还重视培养自己。
刘钰指着大阵说:“此阵名为八门金锁阵,分为休,伤,杜,景,生,死,惊,开八门,对应八卦,大阵运转,生生不息,将闯阵者分割成数块,分而歼之,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今八门虽布得整齐,只是中间通欠主将。如从东南角上生门击入,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子义,你可敢引五千军士前去闯阵?”
太史慈目光灼灼,向刘钰一拱手,朗声说道:“主公讲解详细,末将愿往!”
“好好好,子义骁勇,我亲自为你擂鼓助威!你没有盔甲,可穿我的盔甲前去!”刘钰见太史慈只是一身白衣有些担心的说。
太史慈微微摇头:“为将帅者盔甲坐骑如同妻女从不外借主公好意子义心领了!况且曹军中可有人能伤得我否?。”
好一个年少轻狂少年郎,好男儿当如是!去吧,太史慈,我助你一战成名!
太史慈快步走下城楼,带了五千兵马,直奔“八门金锁阵。”
曹仁用此阵法,战无不胜,见来人不是刘钰,而是一不知名的白袍小将,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我大阵竟然抓一些小虾米!”
高塔之上,红蓝令旗不断转动,从彭城上刘钰的角度看,一幅八卦阵图从曹军将士脚下,缓缓浮现,只是八门没有运转,空中一把金色大锁,在太史慈率军进入之后,铿的一声落锁。
太史慈从生门进入,刚一踏入阵中,与外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感觉就像陷入幻境一般,曹军士兵行为缓慢,就好像时间被放慢了一样。
正常情况下,无论敌军从哪一门进入大阵运转之后八门位置交换更替,让阵中敌军无从寻找出路,惊慌之下奋力拼杀,待到精疲力竭之时,再分而歼之就是八门金锁阵的杀意,但是曹仁只学得其行,为学其意,如同死阵一般。
刘钰站在城楼上看见,刚一进入生门的太史慈就停在原地不禁眉头微皱。开始质疑系统给的阵法大全“这玩意儿到底准不准啊?别在刚得到的太史慈就这样折在里面了。”
忽然,太史慈动了,迅捷如风,率领五千兵马动作迅速,不待曹仁反应就已经冲到高塔之下,原来刚才太史慈只是在感受大阵中与外界的不同。
“折冲御侮!”太史慈一声怒吼,全身上下被一层红光覆盖。
罡气迸发之际,护塔士兵被太史慈双戟挥动间尽数斩杀,淡淡的血雾弥漫在整个八门金锁阵中,看的城楼上的刘钰嘴角一阵抽搐“用戟的武将都这么暴力的吗?打到人身上尸骨无存……”
“破!”
又是一声怒吼,双戟重重的砍在高塔的一角,木桩不堪重击应声折断,高塔摇摇欲坠,八门金锁阵,阵眼遭到了攻击,曹仁受到反噬。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两眼一黑没站稳,惨叫着从塔上摔了下来,太史慈顺手一捞,将曹仁夹在马背上。
曹操急吼:“贼将放开我家兄弟!上!上!上!救回曹仁!”自己这些个兄弟,夏侯渊,夏侯惇都没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折了曹仁。
曹操一声令下八门紧锁阵中的士兵再也顾不上阵型,乱做一团,都朝着太史慈杀了过来。
太史慈冷哼一声,面对数万曹军,浑然不惧,双戟挥舞中已经杀出重围,等回到城中才发现,带出去的五千兵马只折损十二人!
“哈哈哈,恭喜子义新添战功啊!第一战就擒了曹操族弟,未来可期!”刘钰开心的说道。
“全靠主公教我破了八门金锁阵!”太史慈说着就把曹仁扔在了地上,曹仁吃痛,闷哼一声悠悠醒来,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雍州军中,挣扎着就想起身,被太史慈牢牢按住。
“呸,刘钰小儿,要杀就杀,起什么幺蛾子?”
刘钰嘿嘿一笑:“杀?我怎么会杀你呢?我打算明日交战之时,将你全身衣服扒光,再给你拔毛,丢到阵前!”
曹仁眼睛瞪的老大,害怕极了,要是这样,比杀了他还难受,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刘钰,士可杀不可辱!我不会放过你的!”
“哼, 你先打过我再说吧!”刘钰冷哼一声。
“押下去!”曹仁在叫骂声中,被小兵拖了出去。
曹操的军事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刚刚还溃乱的曹军,此时已经重新集结完毕,缓步向彭城逼近。
城楼上刘钰蹲在墙朵上,吃着曹操送来的梅子,看着一脸杀气缓缓逼近的曹操莞尔一笑:“孟德兄!你那几个族兄族弟,都快让你害死完了吧!”
曹操气的手都在抖,面色阴沉的可怕,咬着牙说道:“刘钰,放了曹仁,我或可留你个全尸!否则我先破了徐州,来日到了雍州,我刨你刘氏三代祖坟!”
刘钰嗤笑一声:“曹阿瞒,你怕是没搞清楚哪个在掌握局势哟?曹仁现在就在我手上,说死就死,比死还痛苦更容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