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瞬间,大门被关了个严实,糜贞扒着门缝努力的向外张望
“你这么想见我的话,不如回头看看呢?”
“啊!”刘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吓的糜贞靠在门上,小手不断拍着自己高耸的胸口。
刘钰有些惊讶,上次怎么没发现呢?这小丫头还挺有货!
糜贞此时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狐狸,狐媚子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通红通红的。
刘钰见糜贞确实吓坏了,就想飞身出府。
“站住!你不准走!”糜贞认真的说道。
“额,为何?”
“你进来的时候,并无人看见,若是出去的时候被人撞见,我还怎么嫁人!”糜贞气呼呼的说。
刘钰白了糜贞一眼:“这个时候路上哪还有人?!”
言罢,脚上微微发力,三步并两步跃上院墙,刚准备下来就和糜竺撞了个正着!
刘钰的动作僵在墙上,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起来。
糜贞不适时宜的低吼:“死人!你快下去啊!没被人看见吧!?”
“额,子仲,我说我是来找你的,你是不是能信?”
还没等糜竺反应过来,糜贞一把拉开院门,就看见大哥和刘钰大眼瞪小眼的。
糜竺看了看小妹,又看了看刘钰,突然一拍脑门,像是没看见二人一样:“哎,我这记性,我记得我睡着了呀,怎么在这里呢?”
“大哥!你听我解释!”糜贞赶紧上去拉住糜竺的衣袖。
哪曾想,糜竺头都没回,推开了妹妹的手。
糜贞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大哥!你误会了,我和刘钰这个佞臣是清白的!他想轻薄我!我没同意!”
“卧槽!”刘钰此时一个头有八个大,怎么这糜贞一张小嘴跟淬了毒一样,竟说些让人想死的话!
突然,糜竺二话不说,拔腿就跑,留下刘钰和糜贞,一人在院墙上,一人在墙下。
刘钰刚准备说些什么,糜贞嘴巴一撇,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滑落,一跺脚,扭身回到院中,门都没关,就气呼呼的跑回闺房,最后还是刘钰将大门关上。
刘钰一阵苦笑,恐怕这汉贼后面又得加上孟浪之徒四个字了,可千万别让曹操知道!
第二天一早,刘钰在陶商打鼓一样的敲门声中悠悠醒来。
“陶公子,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刘钰揉了揉眼睛问道。
陶商语气中带着哭腔:“丞相大人,请快随我到内宅吧!家父病重,只在朝夕之间了!”
刘钰面色一沉,该来的总会来的,当跟着陶商赶到的时候,刘关张三兄弟已经到场。
正好医师,刚收好枕箱,摇了摇头说道:“刺史大人,大悲大喜之下,导致旧疾复发,昨夜又豪饮一番,这才使病情加重,恐怕只在旦夕之间了……”
刘备用余光瞥了一眼刘钰,发现。对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咬了咬牙,一巴掌抽在张飞的脸上,顿时张飞的脸肿的多高可见刘备这一巴掌力道十足。
“就是你这莽夫昨夜非拉着陶公饮酒,才导致今日之祸,跪下!”刘备一声断喝。
张飞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刘备继续说道:“如果陶公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自刎谢罪吧!”
“咳咳!玄德!不要怪翼德老弟,是老夫自身年岁已高,又有旧疾在身,今日虽不得见大汉中兴之日,却也保住了徐州百姓掏钱死而无憾矣!”陶谦说着招了招手,陶应捧着一个四下见方的盒子,来到床边。
“城防大印!”
刘备眼角肌肉微微颤抖一下,只是一瞬间又神色如常。
陶谦费力的抬起右手,让陶应将其扶起来,有气无力的靠在床边,吐了口浊气缓缓开口:“玄德,我老迈昏聩,御下无方,才有徐州之祸,丞相大人坐拥徐州带甲二十万,田兄人在青州也可保一方无虞,我两个儿子都不成器!玄德希望你能接过城防大印领徐州牧!”
刘备眼中精光闪烁,却还是摆手拒绝:“不可!我此行专为解徐州之围,如今徐州之围已解,今日本来是要辞行的!若是接过此印,天下人会说我趁人之危!”
“玄德,请勿要再推脱,你是皇室宗亲,又有关,张二将,统领徐州,我放心!况且还有丞相大人在此作证,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陶谦话说完,刘备回头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刘钰。
继续推辞说道:“刘备虽为汉皇后裔,但才浅德薄,在平原为一县令尚有不足,况呼徐州尔?如果陶公再让,就是在赶我走了!”
刘钰此时在心里都骂娘 ,陶谦这老东西,这徐州解围和刘备有什么关系?最大的功臣就是我!然后就是吕布!再说了,这刘备是汉室宗亲,我也是啊!刘备要是知道我的身份,都得鬼才叫我一声叔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言左,六九言右一再推脱。
直到最后,陶谦一口气都快被刘备扯断 ,还没争出来个一二三,陶谦眼见说服不了刘备,于是出言说道:“若是你们都走了,曹操再次来犯又当如何?请玄德暂居小沛,你我互为犄角之势如何??”
刘备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