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畏惧我父虎威!”马超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马腾嘴角忍不住上扬:“唉?孟起,你要低调些,知道吗?年轻人,还是不要太气盛!哈哈哈哈!”
韩遂远远听见马腾的笑声,一丝杀意从眼中泛起,低声说道:“传我军令,奇袭敦煌!”
“诺!”
马腾能割据三郡,完全是因为马超,若是没有马超,早被韩遂吞并几百次了。
“报!陇西城外出现大股敌军,正在攻城!!”
“啥?”郭汜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坐起,还在跨间努力的侍女的嘴巴里的小物件,瞬间萎靡起来,郭汜难以置信的问道:“韩遂杀过来了?”
“是马腾!”
“马腾奔我来了?他妈的!这个畜牲,求我办事,我不答应,就怀恨在心!来人啊!取我甲胄来!”郭汜骂骂咧咧的穿上甲胄,爬上城楼。
刚上城楼,就看见马氏父子五人,正笑吟吟的对着陇西城指指点点。
郭汜怒从心头起,运起罡气,扯着脖子骂道:“马腾!卧槽泥马!为何犯我陇西!”
马腾被郭汜骂的一愣,当即勃然大怒:“我奉旨讨逆!有何过错?”
“呸!你个弱智东西!我们俩夹击韩遂不好?你非听朝廷的?朝廷是谁的?朝廷是他妈刘钰的!”郭汜自从离开李傕之后,聪明的大脑又回来了,智商也占领高地了,要知道董卓还活着的时候,马腾就算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现在竟然攻打自己的城池!
马腾轻哼一声,高声说道:“我求你?我屡世公侯,岂会求你这反贼?”
郭汜见马腾翻脸不认人,一口一个反贼,把心一横:“老子就锁城不出,我就看你怎么破城?!”
马腾和马超相视一眼,人都傻了,没想到这么羞辱他,还能忍得住,不愧是进过城的人,西凉军兵强马壮,但唯独攻城这件事不擅长。
马超横枪策马上前呵道:“郭汜我儿,可敢出城单挑?你不敢你就是我儿子!?”
郭汜站在城墙上,宛若一尊雕像,就和没听见一样,任凭马腾辱骂,还是下属副将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道:“主公,他骂你呢!”
郭汜瞥了邓兴一眼,淡淡说道:“我知道!”
“这主公都能忍?不下去和那马儿单挑?”邓兴不依不饶的问道,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尽管自己也知道马氏父子是为了激怒郭汜,但两军阵前,主将被叫阵,不敢出战迎敌,是有多丢人。
哪曾想邓兴的一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郭汜毫无征兆的,猛的回头,狠狠甩的邓兴一耳光,怒骂道:“你他妈疯了,还是我他妈疯了?你让我下去和马超单挑,跟送死有什么区别?你要是行的话你去!”
邓星被郭汜打的一愣,双目怨毒的盯着郭汜,心中咒骂:“你自己不行,我好心出言提醒,以免乱了军心,你还打我?”
此时已是深夜。马氏西凉军劳师远征又不善攻城,只得暂且作罢,安营扎寨。明日再做安排。
此时的整个北方乱成一锅粥,如果这个时候有无人机侦查的话你就会发现,胶东公孙瓒集结了三万骑兵,压在前线。
刘钰在雍州凉边境屯兵十万,虎视眈眈。
韩遂也没闲着,马腾大军过后,就下令部将封锁马腾西凉军退路,另一方面准备山击居延。
“主公,士兵都已准备好了,就等主公一声令下!半日之内可破居延城!”
韩遂微微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探马来报,马腾和郭汜还没有正式交战,一定要等他们打出仇!”
本来韩遂还没有这么果决,直到收到了曹操的密信,说刘钰下令马腾攻打郭汜,马腾就屁颠颠去了,若是郭汜被灭了,下一个被灭的就是他韩遂!还不如和他曹操联手,夹击刘钰,当然,这封密信也是刘钰精心制作的!
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韩遂收到信之后,甚至连真伪都没去辨别,但凡他肯动动脑子都能想的出来,曹操和吕布这个时候在兖州打的像新婚小两口一样热闹,哪有空搭理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郭汜正蹲在城墙上一筹莫展的时候,刘钰的信就到了。
郭汜嘴里嘟囔着:“这小子不是让马腾打我吗?怎么又给我写信?”
“郭汜吾兄,弟刘钰百拜,昔日长安一别,已年余未见,马腾出兵攻打吾兄,非吾所愿,如今长安派别林立,弟才浅德薄,难以服众,出兵乃是皇室一派主张,弟愿暗中资助兄长粮草军械,以抗马腾!待到马腾贼军退,请兄长返还雍州,主持大局!弟刘钰再拜!”
“诺你看看!”郭汜把信件随手递给邓兴。
邓兴接过一看,喜上眉梢,一下蹦起多高,欢呼道:“太好了!主公!刘钰真是开眼了!知道主公的重要了!”
郭汜气的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刘钰是你爹还是你妈?你这么高兴?这刘钰明显骗我的!你是猪脑子?”
给邓兴骂的七窍生烟,哆哆嗦嗦的指着郭汜:“表哥,我从大山里出来跟着你,你他妈在我娘面前怎么说的?你说要带着我荣华富贵!现在你天天骂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也骂!你让我以后怎么带兵?”
邓兴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