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看着他身后,随从们提溜着的补品,周奎眼睛骤然间一亮。
顿时笑着招呼道。
“慈炯,来便来了,还带什么礼物,搞得好像外公贪图你这点东西似的……”
周奎说道,一边,朝外面张口招呼。
“来人,奉茶,上好茶……”
好茶很快就被送上来了,可朱慈炯只抿了一口,就不想喝了——这特么算个屁的好茶啊?
也不知道是放了多久的陈年劣等绿茶。
可看了眼,外公那茶杯里面,已经泡得几乎没色的茶水,朱慈炯也没说什么,而是笑吟吟地朝周奎道。
“外公,您最近可好?孤是从南京探望母后与父皇后,奉母后之旨,过来探望一下外公,还有几个舅舅……”
朱慈炯态度格外的谦逊,这倒与他往常的性格,略有些出入。
“外公身体还好,你给你母后写封信,让他不用担心,至于你那几个不成器的舅舅嘛,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周奎说道。
一提到自己这几个儿子,周奎就有些不高兴,原因很简单。
他周奎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就生出来了这么一大群的败家子呢?
一个个花销大得出奇,好好的家业,迟早得败在他们手上啊,一想到这,周奎就咬牙切齿。
而朱慈炯也不是真的担忧自己的外公和舅舅,他话锋一转,朝周奎道。
“外公,慈炯安南,已经建藩立国了,不过,藩国之内,经济却不太好,赋税也收不上多少,财力不足,想请外公帮忙……”
“咳咳……”
周奎压根就没想到,朱慈炯会上门提钱。
他脸色当即就变了,如果不是考虑到,朱慈炯是堂堂的亲王,他有点惹不起,他都要送客了。
只见到他一副为难的模样,赶紧哭穷道。
“慈炯,外公穷啊……”
“外公放心,慈炯不是跟您借钱的,慈炯是跟您谈生意的!”
“不借钱?”
周奎这才长出口气,听到生意二字后,他眼神里面,顿时泛出来光彩,然后问道。
“什么生意啊?”
“外公,这可是好生意!”
朱慈炯眉飞色舞,开始跟周奎介绍了起来。
“外公,我定国地广而人稀,大片田土未经开垦,听说外公的农场,经营得颇为不错,我想请外公过去,开办农场,田地的租金可以稍稍的减上些……”
朱慈炯现在是定王国国王。
手下有半个安南的地盘,不过,因为他早几年不太老实,朱慈烺把他这个同胞兄弟,给赶到了安南南边,这里开发不足,所以大片荒芜,人口也不太多,比不上朱慈炤占领的安南北部。
所以,朱慈炯的赋税收入,就少得很了。
为了发展经济,朱慈炯只能够拉人头进安南了。
但往安南去的百姓太少,这些过去的百姓,朱慈炯不只不能收钱,还得倒贴钱——刚刚到安南的移民,没站稳脚跟,免几年税是再应该不过的。
不只要免几年的税。
朱慈炯还要贴补他们点农具,补贴。
这年头,大明朝占领的地盘越来越多了。
同时呢,人口却没增加太多,乱世也没终结几年,乱世结束的婴儿潮长大成人,起码也得再等十年。
移民是各地都在争,朱慈炯开不出太好的条件,是争不到多少移民的。
他就想到了,把大片田地,租给大农场主耕作的办法。
因此,借着回国探亲的机会,他便开始找那些个富商大户,还有经营有许多土地的地主们,商量到安南开农场种地的事。
不过效果却是寥寥。
在途经苏州时,他突然间想到自己还有一个便宜外公,便让人买了点便宜量大的礼物,过来借着拜访外公,商量起来了去定国开农场的事。
哪成想,在听完了他的话后。
周奎却为难道。
“这农场恐怕不好开啊!”
“再者说了,租金再优惠,又当如何?这如今的南洋米越来越贱,就是种出来米,大概也没处发卖,慈炯啊,不是外公说,这就连苏州的这几个农场,我都打算停了,改投别的产业……”
周奎实际上老奸巨滑,他嘴上说的这些,确实是问题。
但并不是大问题,他说这些,不过是想让朱慈炯把租金降到极低。
可朱慈炯明显是不太懂生意的,他是为难道。
“这么看来,我这个定王国,是没人愿意过去种地了?”
“也不见得!”
周奎眼神里面射出来精光,他朝朱慈炯说。
“种庄稼那肯定是没人愿意去,毕竟太亏,太赔了!”
“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