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平静极了，但拉着拉链的手硬是往下扯了三回才找到拉链扣。
凌澈无声地看着她笑，她是肉眼可见的紧张。
“我自己来。”他说着就要自己动手。
“你别动。”乔如意制止他动作，“我可以。”
说到底，凌澈是因为她受伤的，不就脱个裤子吗，又不是脱她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心一横，眼一闭，将裤拉链拉到底。
睁眼时她被吓得手一抖，脸上都要着火。
她迅速移开视线，视线下移，双手攥着裤边往下褪。
凌澈坏心地不动，她拽了几次没拽动，抬眼看向男人。
只见他勾着笑意睨着自己，深邃的眼底有那么一丝玩味。
乔如意瞬间明白，他是故意的。
都伤得没几分力气，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
乔如意准备站起来不脱了。
“嘶——”
男人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凉气，“好疼，动不了。”
他喊疼的样子让乔如意有些于心不忍。
乔如意弯腰，手指刚放在他的裤边，手被他拿了过去。
接着她看见男人将她的手放在他劲瘦腰腹间的裤边。
“这个也脱了。”
乔如意耳尖红得滴血，抬眸诧异地看着他。
男人微微蹙眉，“顺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