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全然冷漠的态度,反而使他们因熟悉而放松,甚至还感到一丝兴奋——安酒听到身边这个女人闭上嘴巴之前,喘出来的急切呼吸。
恐怕她要想错了,自己只是个打几天工的临时工人。
安酒今天起得过早,刚好能赶上回笼觉的尾巴,闭着眼没一会儿困意就涌了上来。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如果做梦的时候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绝对不能回应,她如是想着,继续在混沌中起伏。
直到,她感觉头发被拽了。
猛地睁开眼,王哥近在咫尺。
“睡得这么香?”他松开手指,向下,在安酒的衣服领上蹭了蹭,“虽然我昨天就觉得你这头黄毛该处理一下,但这也剪的太丑了,你在谁家剪的?我要避雷。”
安酒站起身,跟在他后面没有说话——他在自言自语,不需要回应,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为了剪头发而花贡献值。
但让安酒没想到的是,王哥今天居然盛装打扮了,在榨油坊这样的地方,居然穿了条白裤子?
而且脚上还穿着白袜和擦得干净的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