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听到武颂骂的这句话,也是懵圈起来。
她作为一个古代人,自然听不懂武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啪!
武颂一拍桌子,那桌子出现了一条裂缝!
茶馆内的人都为之一怔,纷纷看了过来。
王婆赶紧招呼茶馆内的人,“没事没事,我这兄弟和我闹脾气呢,让大家受惊了。”
王婆转过头,她看着一脸愤怒的武颂:“武二,是不是我这茶不好喝?”
“王婆,你少给我装傻,我哥哥呢!他被西门庆关到哪里去了?”武颂愤怒质问。
王婆脸色苍白。
“这……这我不知道啊,武二,你也不是不了解我这个老太婆,数月前,你和张大户家的那个婢女成亲一事,我都不知道,你哥哥跟西门庆有啥恩怨,我更是不知道啊!”
“哼,你知道我哥哥跟西门庆有恩怨?”武颂冷笑。
王婆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
“我听、听别人说的。”王婆脸颊有些哆嗦。
王婆得了西门庆的几两碎银子,自然不可能说出来。
别说这武颂到底有没有考中状元不说,这武颂可是天生神力,一旦武颂知道自己大哥武大被西门庆给关了,那么急眼的武颂肯定要去将
西门庆给撕了。
西门庆虽然在阳谷县有权有势,但就算是如此,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跟武颂这种不要命的人打啊!
“坐下!”
“是。”王婆赶紧坐下来,她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
武颂瞥了一眼王婆:“你的这张嘴在整个阳谷县,可是最碎的,你还听别人说的?我看你就自己知道。”
“武二啊,这件事,真跟我没有关系。”
“啪!”武颂直接将一锭银子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那条裂缝就更大了。
王婆傻眼!
“这些钱比起西门庆给你的更多吧?怎么样?你现在说还是不说?”
王婆不知所措,“武二,你……你在京都发达了?”
“少说废话!”
“是,我说。”
“半个月前的某一天,老身正要关门,这时见到了武大和卖梨的那郓哥回来,他们还没进家门,可没想到来了一伙人抓住了武大,武大被抓,那郓哥也是逃走了。西门庆见到我在一边看着,便来恐吓我,还用银子买通了我。”王婆道。
“哼,算你识相,你可是亲眼见到西门庆的人将我哥哥抓走,是也不是?”
“是……是的。”
“好,对簿公堂的时候,你也要这
样说,明白吗?”
“明……明白。”王婆赶紧回答。
武颂和韩世忠站起来离开,武颂自然要惩戒一下这王婆,只不过这王婆现在还有利用的余地。
王婆这种碎嘴,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夫妻。
阳谷县一个破旧的老宅院内,只有一座残破的土墙围着。
浑身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郓哥抱着竹篮,然后缓缓打开了院门,他脸上血渍未干。
蓬松的头发就好像鸟窝一样,在蓬松的头发下面,郓哥那双谨慎的眼睛朝着院子内瞅了瞅。
见到没有人在家里,郓哥便在这时缓缓进入到院内,他走路一瘸一拐。
前阵子,武大跟他一起料理了他爹的丧事,可在郓哥送武大回家,还未进家的时候遇到西门庆带来那几个人。
他们二话不说便将武大给抓了去,郓哥咬在了一个西门庆手下的手腕上,赶紧逃脱。
可是他在阳谷县没有亲人,无法去投靠谁。
那西门庆叫人满大街找他,想要杀人灭口,郓哥虽年纪小,但他知道恩义这两个字怎么写。
武大被西门庆的人抓去,郓哥悄悄跟踪过去,这段时间,他没少被西门庆的手下给打一顿。
但郓哥没有离开阳谷县
,因为他在等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武颂,他相信武颂一定会回来!
“臭小子!终于回来了!大官人说的没错,你果然会回到这里!”
这时,从院内几个西门庆的打手跳出来,二话不说撸起袖子朝郓哥走去。
郓哥害怕极了,他缓缓向后退去,“别……别打我。”
“小子,你这张嘴巴,肯定会乱说,大官人说了,要我们废了你!”这四个打手脸上布满阴险的笑容,然后走向郓哥。
郓哥脸色铁青。
就在他们要挥拳对付郓哥的时候,只见身影从郓哥身后蹿出。
这个身影如同猛虎一般,二话不说将其中一个人给一拳给砸倒在地。
郓哥惊讶,他睁开眼,只见韩世忠跟这四个人对视着。
“郓哥。”武颂声音响起。
“武二哥!”郓哥看着走进来的武颂,郓哥十分的高兴。
“你回来了!”郓哥激动的眼泪流出,这半个月来,他写了那封信想尽办法寄到京都给武颂,他就知道武颂会回来。
郓哥终于不用生活在惶恐和害怕中了。
“嗯。我回来了,你不用害怕。”武颂对郓哥说。
这郓哥的年纪跟韩世忠也差不多大,但穷苦人家和军人
出生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