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石宝可是南安王方天定麾下四大元帅之一。
他的武器虽然是劈风刀和流星锤,但也擅于使用飞刀!
石宝朝着武松扔出了飞刀,武松耳畔一动早已察觉到不妙!
自从跟武术大师周侗习武至今,武松这双耳朵,能够听到八百里外的羽箭声,所以石宝的这点小伎俩逃不过武松的耳朵!
看来这方天定不讲武德啊!
不过武松也不觉得奇怪,如果自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人家就说不过去了。
毕竟在战场厮杀,是你死我活的地方,还讲个鸟道理?
只有杀死对方才是最终目标,至于怎么杀,战场上也没规定不准用阴谋诡计。
战场瞬息万变,只要能把对方干掉不管用啥招都是本事。
白无罪暗叫不好,自己担心的事要发生了。
“兄长勿忧,我且为兄长挡刀!”邓元觉道。
“兄弟切勿鲁莽。”
“兄长,我这一伤,也能获得方天定的信任,这对兄长攻下杭州,也是有益。”
于是邓元觉故作退败,直接挡在武松面前。
噗嗤!
石宝的飞刀刺入邓元觉后背!
“不好!”方天定瞠目结舌,这飞刀竟然插入到邓元觉的身
上。
“快快去救人!”方天定怒吼。
“主子快回!”诸葛青道。
武松十分感动,邓元觉这个金牌卧底也实在太卖力了。
武松拍马而回。
方天定将邓元觉救回杭州城内,立刻给邓元觉治疗。
石宝自然是惭愧万分,本以为这飞刀能伤了武松,可没想到却伤了自己人。
“石将军,你也莫要愧疚万分,这次不能杀了武松,下次定能将他给除掉。”方天定对石宝说。
“末将心中有愧,如今伤了邓将军,如若宋军再次攻城来,太子就少了一得力干将抵挡宋军。”
“我……我没事,无须担心我,只不过那武松的确是天生神力,非比寻常。”
方天定对躺在床上的邓元觉问:“邓将军,那武松武艺跟你相比如何?”
“我此番和武松交手,的确是领教了他的厉害,此人神力非凡,纵然是我也胜他不得,怕是我们无人可赢武松。”
方天定还有其余三大元帅和诸位将军倒吸一口凉气。
武松的确是不凡啊,以前他们只听说武松天生神力,本以为是吹嘘罢了。
可没想到这武松的确是个万人敌,连邓元觉都无法战胜武松,那么他们必
定无人可胜武松。
“太子,如今我们只有死守杭州城,要是出城对付宋军,只怕是对我等不利。”厉天闰说。
“嗯,我还是小看了那武松。”
“司将军,粮草何时押运进城。”
“回禀太子,还有三天。”
三天……
希望这个关键时刻,宋军不要搞出任何幺蛾子来才好。
宋军大营内。
武松战胜邓元觉,震慑军心。
梁山诸将对武松是心服口服,毕竟这邓元觉可是方天定麾下猛将,武松轻而易举战胜邓元觉,足以看的出来,他们的这个元帅武力不凡。
这些梁山好汉,他们向来不喜文采,崇尚武艺。
武松这一番厮杀表演,让他们打从心底服了武松。
“德清县和独松关已被拿下,现在我军兵合一,接下来便是攻打杭州城。”诸葛青说。
岳飞抱拳道:“主子,在我看来,我们可以绕到后方,拿下杭州外各州县,然后合围杭州,叛军粮草枯竭,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拿下杭州。”
“不可。”
公孙胜以手捋须,“杭州不破,纵然拿下后方,那方腊和方天定两面夹击,我们岂不是中计?”
武松见到众人争议,他对诸葛
青问:“军师,你看如何去拿下杭州?”
“主子,这杭州城郭阔远,人烟稠密。东北旱路,南面大江,西面都是湖水。易守难攻。”
“乃是方腊大太子南安王方天定守把杭州,兵精将勇,城内有七万余军马。二十四员战将,四个元帅,共是二十八员。若要拿下必将苦战,对我军不利。唯有用计才可拿下杭州城。”
此时,那鲁智深不屑起来:“军师为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这杭州城内能有啥强人?”
武松的看的出来,鲁智深见到邓元觉,就跟见到自己的分身一样。
本来在原著记载,杭州城大战花和尚大战宝光如来,两人打的是昏天暗地。
不过这件事被武松给搞黄了。
“将军该知道,方天定麾下的二十四员战将不说,那四个元帅,且都是好手。为首两个最了得。一个是歙州僧人,外号宝光如来,名为邓元觉,使一条禅杖,乃是浑铁打就的,可重五十余斤,人皆称为国师;我家主子神勇无敌,能败邓元觉,但试问将军能胜那邓元觉吗?”诸葛青挥了挥羽扇问。
这下子,鲁智深有些懵圈了。
其实他在阵前看过邓元觉武艺,那
家伙跟自己比,也就是五五开。
所以鲁智深不可能说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