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冷道:“我没问她家人,我说的是那位得道高僧,当真能以佛法渡人?”
解签先生一本正经说道:“当然了,那位可是修行多年的高僧,被他渡过的女施主不计其数,事后都是顺风顺水,家庭美满。”
“怎么个渡法?”
“这我可不知道。”
秦凡再问:“你跟那个和尚是什么关系??”
解签先生支吾道:“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嗯?”
秦凡脸一沉。
“我说我说!”
解签先生吓得一激灵,只能如实相告,“我每次给他介绍一位女施主,他都给我一份提成,少则数千,多则过万。”
“那和尚在哪儿?”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挺长时间没见到那家伙了。”
秦凡不耐烦地摆摆手:“滚吧,今后不许再到这里骗人,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解签先生如获大赦,抱着自己的家什头也不回地跑了。
“秦大哥,你怎么看出来他是骗子的?”
出了山门,苗芝芝一脸好奇地询问。
秦凡微笑道:“在佛教的地盘卖道教的符咒,不是骗子是什么?”
苗芝芝犹如醍醐灌顶,连拍自己的脑袋:“对呀对呀,这假的不能再假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秦凡道:“因为你着相了。”
“什么意思?”
“你的心事太重,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能联想到自身处境,不知不觉就进了别人的圈套。”
苗芝芝点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看来自己以后得放平心态,不能太过悲观,否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秦大哥。”
“嗯?”
“你真信高僧能渡人吗?”
“一点信不了。”
“怎么呢?”
“这种事百分百都是骗财骗色。”
“不会吧……那个女人岂不是惨了?”
“人各有命。”
说话间,二人已经离开明觉寺,前往预定好的酒店落脚。
金陵,澄心湖畔,姜家。
美少妇陈巧巧带人回到家中。
“夫人,老爷正找您呢!”
一名女仆赶紧上前禀报。
陈巧巧回头叮嘱那些手下:“在外面守着,没有我跟老爷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说完,迈步走进后院卧室。
“大年,找我有事呀?”
陈巧巧笑靥如花,和风细雨问道。
姜大年皱眉叹气:“你干嘛去了,想找你聊聊天都不见个人影。”
陈巧巧笑呵呵说道:“我这不是去明觉寺给你求签了嘛,是上上签,解签先生说了,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痊愈!”
姜大年靠在床头,摇头道:“我的身体我最清楚,好是好不了了,多活一天算一天吧。”
“别瞎说,只要细心调养,天底下没有治不好的病。”
“这几年请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可就是不管事,看来阎王爷是非要我这条老命不可啊!”
“好了好了,别这么悲观,我敢打包票,你的病不出一月就能好!”
闻言,姜大年一愣:“为什么?”
陈巧巧说道:“那位解签先生说了,咱家有污秽之物,所以你才会一病不起,只要除了那些脏东西,你自然就能不药而愈。”
姜大年更迷茫了:“什么污秽之物?”
陈巧巧秀眉轻蹙:“就是我。”
姜大年道:“巧巧,你胡说什么呢!”
陈巧巧脸上划过一抹悲凉:“我没胡说,我是什么出身,别人不清楚,你还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花大代价把我从夜总会救出来,我肯定还要坐台陪客……我这么脏,难道不是污秽之物吗?”
姜大年把脸一沉:“够了,平白无故的说这些干嘛?我生病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陈巧巧说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在认识我以后身体就越来越不行,咱俩结婚后,你隔三岔五就生病,如今更是一病不起。”
闻言,姜大年心里犯起嘀咕。
别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认识陈巧巧之前,自己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可自打跟这个女人同居后,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眼看就要吹灯拔蜡。
难道还真是被她方的?
“那个解签先生说没说怎么才能化解此事?”
姜大年问道。
陈巧巧点头:“他让我去找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经他渡化后,我就能洗去污垢,对你也就再无危害了。”
姜大年忙问:“就这么简单?那赶紧去找那位高僧,让他尽快施法渡化你!”
陈巧巧面露为难:“那人行踪不定,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解签先生说先帮我打听着,有消息就通知我。”
姜大年又犯愁了:“这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陈巧巧安慰道:“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有个盼头了。”
姜大年道:“唉,那倒也是。”
聊了一阵,陈巧巧命人端来晚餐,夫妻俩开始用餐。
吃完饭,陈巧巧刚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