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中蛊毒,无药可解。
所有人都以为赵无量必死无疑,就连他也觉得自己死定了。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赵无量不仅没死,身上的毒还解了。
解毒过程更是匪夷所思,不扎针不吃药,只是在身上按来按去。
这算哪门子解毒方式?
不明白,实在想不通。
“秦先生,大恩大德没齿不忘,请受我……”
说着,赵无量挣扎着就要行大礼。
“罢了。”
秦凡伸手将他按住,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赵无量咧着嘴笑了:“比之前好多了,至少能喘气了,奶奶的,刚才差点憋死我!”
秦凡点头:“嗯,休息片刻就痊愈了。”
说完,视线投向大殿正中的邓维,“还愣着干嘛,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邓维满脸震惊。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凡真把掌心蛊的毒给解了。
这怎么可能啊!
掌心蛊是他亲手培养的秘术,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解毒,秦凡随便按按穴位就把毒给解了?
这不是在他心口上捅刀子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邓维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这你就别管了,刚才你是怎么说的来着?”
秦凡反问。
“他说,只要你能解了赵掌门的毒,他就给你当众给你磕三个响头!”
周倾颜冷冷说道。
师父被邓维打伤,她都快恨死这个家伙了。
“那还等什么?开始你的表演吧!”
秦凡似笑非笑说道。
唰——
一时间,满场目光齐齐看了过去。
这下,轮到邓维尴尬了。
他身为唐门四长老,真给秦凡磕头,那不成笑话了?
可要是出尔反尔的话,人格何在,威信何在,今后谁还把他的话当回事?
“怎么,抹不开面子?”
见邓维迟迟没有动作,秦凡揶揄道,“不磕头也行,那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承认自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如此我便作罢。”
邓维冷哼:“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愿赌服输,不就是磕头吗,我认了!”
说完,邓维在众目睽睽之下,双膝弯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给秦凡磕了三个响头。
一时间,全场哗然。
“我靠,四长老给秦凡磕头了!”
“太丢脸了吧?”
“愿赌服输,我倒觉得他是条汉子!”
“没错,这才是唐门中人的担当!”
唐广庆看得瞠目结舌。
四叔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一向眼高于顶,谁都看不起。
现在居然给秦凡下跪磕头。
这尼玛……
“爸,四叔是不是疯了,再怎么想也不能向敌人磕头啊,简直丢尽了咱们唐门的脸!”
唐广庆嘟囔倒。
“你给我闭嘴!”
唐宪冷道,“到底是一时丢人还是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孰轻孰重,你分辨不出来吗?”
唐广庆脸色一凝。
也对,下跪磕头顶多也就是被人笑话一阵,可要是言而无信的话,那一辈子都别想再抬起头来,所有人都会说四叔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虽然我给你下跪磕头,但不代表这场交战我输了!”
邓维站起身,环顾对面众人,“下面谁再来赐教几招?”
“姓邓的,你狂什么狂,有什么话冲我说!”
话音落地,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走出人群。
邓维眼神微凝:“你是……灵鹤堡掌门仇翰?”
仇翰笑了:“哎呦呵,看来我名头不小啊,四长老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邓维冷道:“灵鹤堡位列十大门派之一,我岂能不知?”
“既然知道我的威名,那就别废话了,赶紧认输吧!”
仇翰不耐烦地摆摆手,“真要动手的话,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邓维哂笑:“还没打呢就让我认输,这似乎说不过去吧?”
“打不打的你也是个输,又何必多此一举?”
“笑话,何庆阳跟赵无量相继落败,你哪来的自信是说这话?”
“看来四长老是非要跟我动手不可了?”
“正是!”
“行吧,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仇翰从怀中取出一轴半尺宽的古画,徐徐展开。
泛黄的纸张上绘着一只灵动的仙鹤。
那仙鹤红喙白羽,姿态高挑,正仰天长嘶。
“该你出场了!”
仇翰在指尖凝出一点灵气,对着仙鹤轻轻一敲。
“啾啾啾——”
鸟叫声大作,画中那只白鹤竟然冲飞而出,化作一只羽翼丰满的巨鸟,在空中盘旋飞舞,来去如风。
见状,众人无不骇然。
好家伙,这是在变魔术吗?
画里的白鹤怎么突然就活了,而且还变成如此庞然大物。
只有司马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