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说,选择她合伙,也的确有目的——
她是卖豆腐的,小买卖肯定是能掐会算的,生意大些,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陆长安盯着白芷惜晶莹俏目,一脸认真道:“我相信我的直觉,正如我相信你没有杀人。而且——”
唰!
陆长安胳膊环住白芷惜的腰身,和她面对面紧贴:“若是本王愿意,连你都是本王的,你想跑哪去,本王难道找不到你吗?”
两人身子紧挨着,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和心跳声。
陆长安更能闻到眼前美人身上的阵阵清香,而彼此这么近距离,他身上有些什么变化,白芷惜自然能发觉出来。
唰!
面前的白芷惜,脸上更是肉眼可见的涨红……
相视半晌后。
“多谢殿下。”
“我白芷惜,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我这就帮您找一下笔墨纸砚——”
白芷惜脸上嫣红异常,羞臊地忙忙抽身后退,走到柜子前蹲下,开始翻找笔墨纸砚。
还别说,如此蹲着,裙布绷紧,便能瞧见那美妙的双股弧线。
陆长安咽了咽口水。
不知怎的,自从瞧见过周泰给的‘御女十三式’那本书,自己精力一日比一日旺盛。
瞧见一个漂亮美人,就想睡她!
这样不行啊,自己得克制…
陆长安忙忙别过头去,心思却还在那,暗想,若是能站在她后面,别说做了,光想想都很是刺激,嘿嘿嘿……
“殿下!”
“殿下?”
不知何时。
白芷惜晶莹玉手已经拿着笔墨纸砚,立在自己身前,见陆长安面挂贼笑,她瞧得暗暗心惊,美眸疑惑:
“殿下,您在想些什么呢?”
瞧着她美丽面孔,陆长安回味刚才,反正刚刚搂着她腰的时候,她没抗拒,就说明对自己至少不反感。
陆长安腼腆一笑,道:“想听实话嘛?”
“嗯?”白芷惜诧异。
唰!
陆长安上前一步,胳膊揽住她细腰,朝自己面前一带,闻着扑面而来的清香,瞧着她美丽容颜:
“我诚实相告吧!刚刚,是我下贱、龌龊了!唉,我竟然在想如何得到你,如何睡你呢。实在是大大的不该啊。”
白芷惜:“……”
刚说完!
就见白芷惜脸上霎时一红,忙忙垂首,不知怎的,她竟然双肩轻抖,竟然轻轻啜泣起来。
陆长安干咳两声:“不是…白姑娘你别哭啊,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见他一副愤怒的样子,仿佛真有人欺负自己他会立刻出去找那人算帐似得。
白芷惜又好气又好笑,欺负我的还不是你?你却装的无辜。
白芷惜眼眶热热的,并非是心里责怪陆长安,也并非是委屈,而是觉得陆长安,是个平易近人的人。
自己这样的贫贱女子,权贵都是不屑一顾的,难得他不嫌弃,还能看得起自己。
一想到这里鼻头就酸酸的,莫名的感动,眼泪也就夺眶而出了。
可说到底,他陆长安是燕王,也是权贵,说不准只是把自己当成玩物。
不过反过来一想,院中,可都是燕王的人,燕王就是在这屋中将自己推倒,自己又能如何,显然燕王人品还是不错的。
白芷惜抬起挂着泪珠的美丽素面,羞涩地小声道:“殿下,并非都是您一个人的错,也是我不好,是我,刚刚撩拨了殿下不对在先——”
想起刚刚让陆长安抹药膏的事情,白芷惜脸上发烫,垂着俏脑袋,走到桌前,将笔墨纸砚放下。
也是啊!
陆长安厚着脸皮,帮自己辩解,刚刚我都要走了,你非得让我给你涂抹药膏。
这不是摆明了勾搭我嘛?
唉,太考验我的定力了……
“哈哈,没事没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怕留下疤痕,可以理解。”
“不说啦!”
陆长安来到桌前坐下:“咱们先干正事吧。”
说着,陆长安拿起毛笔,在宣纸上记录下蒸馏白酒,和一些菜系的做法。
而白芷惜则是在乖顺地在一边立着,静静地看着他写。
不难发现,陆长安的字迹,歪歪扭扭的。
惹得白芷惜掩唇一笑,仿佛忘记了刚才的既尴尬,又暧昧的事情……
半晌过后。
陆长安也是一脸纯洁,丢下毛笔,起身笑道:“好啦,白姑娘,你目前的豆腐,就别再卖了。最要紧的是,你现在先租个酒楼,和酿酒的场地。我也就不多留了。”
刚走两步。
身后白芷惜走过来问道:“那我,租到酒楼,就去宁王府告诉您?”
陆长安回眸,对上她晶莹俏目:“嗯,都行,你看着弄吧,我相信你。”
“嗯!”白芷惜点头,走到门前帮陆长安开门。
外面细雨还在下着,周泰和锦衣卫,则是在篱笆小院门前的树底下避着雨呢。
离开正屋的时候,陆长安让她别送了,说是外面还下着雨,然后就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