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林槐之又想重温昨晚的美梦,扑到床上就急吼吼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月牙儿昨夜被他那一番孟浪,如今对那事又怕又惧,哪里肯依他,只一直说着不舒服,有些痛。林槐之心中怜惜,也不去强求她,两人便相拥而眠。
又到了割麦子的时节,每逢此时,村民们干劲十足,因为这可是他们未来一年的存粮,剩余的还可去集市上换些钱来,即使十分辛苦,还顶着越来越热的太阳,仍是笑容满面的。
林槐之也顺理成章的跟着自家岳父一同下地干活,加上林俊茂,现在家里一共有三个男人了,人多便干得快,从前都是林大磊一人做,即便是力气大,体力好,也要干上好几天。现在多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与林大磊比差不了多少的,只两天便把地里的麦子都割完了。
一家人都很开心,这样轧麦子的时候,就不会和乡亲们挤在一处等石碾子,村子里一共只有两个石碾子,其中一个还是林大磊买来图方便,和村民一同用的。即便他们优先使用并没有人会说什么,也不会觉得不妥,但仍是和大家一起排队等待,现在能赶在别人使用之前,那是最好不过了。
先是晒了两日,然后正式轧麦子的时候,依旧没有人家准备轧,他们一家人在那一小片空旷的地方,除了别人晒得麦子再没有人了,远远看去,倒是十分温馨。
偶尔有路过的村民看见这一大家子,总会过来说几句话,且好奇的打量着林槐之,林大磊便给他一一介绍,林槐之倒也乖巧,也一一的打了招呼,此次林槐之出了不少力,林大磊难得的在外人面前夸赞了他几句。
月牙儿听了跟着高兴,扭头去看林槐之,他却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呆呆傻傻的,好像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最辛苦的几天过去了,林俊茂也跑得不见人影,母亲便时常唠叨看不见儿子,父亲对此也只是冷哼一声,任他折腾。
晚上的时候,林槐之则偷偷地告诉月牙儿,林俊茂这几日忙的看不见人影,则是讨好媳妇去了。
月牙儿便从林槐之的逻辑里面取得了重要信息,林俊茂肯定是帮赵家珍去了,她们家里只有娘孙两个,自然干不了重活,这小子,对喜欢的人倒是殷勤的很呢!
只是赵家珍大了俊茂那么多,家里会同意吗?不过爹娘一向很开明,单看他们丝毫不嫌弃林槐之就知道了,只要赵家珍的人品没有问题,即使为人寡淡,也是没有关系的。自己如今已经嫁人了,接下来就是弟弟的婚事了,亦是理所应当。
“其实,我上次去寻了赵家珍,她的性格真的是变化巨大,而且还给我给我一种不会特别好的感觉,总感觉她对我”她想说,若是一个小姑娘想要嫁给自家弟弟,必然是要对姐姐殷勤一些的,但是赵家珍对她冷冷淡淡,十分不在意。但是也不能这样想,难不成人家不通晓人情世故,便对她有所偏见么?或许她本就不懂得如何看人眼色行事罢,倒是她小家子气了。
林俊茂的事情,林槐之压根不关心,他眼里心里只有月牙儿一人,见她为别人发愁,遂拉下了脸来,不高兴道:“我才是你夫君,你老想别人做什么?”
他最近也不知是在哪学的那些称谓,老是以夫君、相公自称,又一副小孩子的脾气,成亲后他反而越来越回去了。
“什么叫别人?那是我弟弟,我自然要关心他了,你好好的在这,又不用我操心。”月牙儿好笑道,“还有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最近鬼鬼祟祟的,待在俊茂的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就差拔腿跑了。”
林槐之顿时心虚了,唔唔了两声,没有答话,他虽然答应了林俊茂不告诉月牙儿,但要是月牙儿想知道,他肯定是不会瞒着月牙儿的,谁亲谁近他还是分的出来的,才不像月牙儿想着这个还想着那个
月牙儿瞥了他一眼,就见他幽怨的小眼神望了过来,一脸的怨夫状,便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她怎么发现自己的相公越来越可爱了呢,真是捡到宝了!
“好啦!”月牙儿捏了捏他的脸,哄小孩子一般道,“不要生气啦,你还是个男人呢,怎么这么小心眼,我的弟弟不就是你的弟弟吗?他的事,你不要操点心吗?”
林槐之心想,那弟弟比我不知精明了多少倍,根本用不上他。但看在月牙儿满眼的柔情,他又不知不觉的陷了进去,望着月牙儿的眼睛逐渐放出绿光,伸手抱住她,就压了上去。
月牙儿的嘴被他吻住,不依的推着他:“唔唔人家正和你说正经话呢你又这样”
林槐之一边吻着月牙儿,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另一边手上却毫不含糊,三下两下的就把月牙儿扒了个干净。
这几日林槐之都照顾着月牙儿的情绪和身子,没有行那周公之礼,但是他毕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这如花般娇嫩的女子每晚睡在自己怀里,还是自己明媒正娶心中爱恋的妻子,怎么忍得住?忍了这几日,已然到了极限。
“还疼么?”林槐之百忙之中抽空问了一句,继而吻向月牙儿细嫩的脖子,大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抚摸。
“我”月牙儿下意识想要拒绝,但是想到这是夫妻之事,林槐之这般要求也是合情合理,好像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