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白衣飘飘,行于路上,细细点查左右有三四十人,皆是女子,身着白衣,身后有白纱轻飘,格外仙气袅袅。一行女子好似飘于路上,脚下不沾尘,身上不染灰,缓缓前行。
自队伍最前,一年若二十余岁的女子眼神左右看看,满脸埋怨,很是怨怼,嘴里嘟嘟囔囔,好似在抱怨一般。在这女子一边的两个女子也是低声嘀咕,三人就好似拉家常的老妇人般唠唠叨叨:
“这女子什么身份,怎的咱们全都要迁就她?”
“听说是宫主自宫外亲自带回来的,身份尊贵的很,若不是她突然生了场大病,咱们恐的早就出发了!”
“哼,就怪此人,若不是她,咱们早就到了江南,何必现在还在官道上?”
“既然生病就不要去江南参加这个热闹了,这小女子怎的这般下贱,奔着跑着要去参与?”
“哎呀,咱们呐,就少说两句吧,毕竟咱们身份地位赶不上人家,不是吗?”
这三人声音不算高,但也绝对不算低,就好似是在一般客栈中说话讨论的音量一般,旁人绝对能听到,不少弟子都是听到这三位师姐所议论的话,看向最前面那背影的眼神也是不禁变得复杂古怪起来,脑中不知都在想着些什么,至于那被议论的女子却只是充耳不闻,依旧低着头向前走着。
“够了,你们三个嘴皮子还真是够碎的,再多少一句信不信老娘把你们三人的嘴给撕烂了!”三人还在那里阴阳怪气说着,在被议论女子身边的一身材略有些圆润的女子回头吼了一句,一时把这三人给吓了一跳。
这女子的身材其实并不能以圆润来形容,若是与一边女子相比的确是略胖一点,但这胖却是恰到好处,该胖的地方稍微多肉,其他地方还是有些曲线的,当称之为丰满一说,尤其是是身材更是惹火,一身白衣却完全遮挡不住本身自有的曲线。一张脸上现在本应是怒容,但此时的脸上虽也是满面怒容,但眉眼之间却暗带几分妩媚,很是动人。
“诶哟,齐师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姐妹几个可是说什么了?”那女子白袖捂住嘴,微微笑了笑
,一双杏眼中意味深长看着那女子与前面所议论之女子,轻声道:“师妹可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若是如此,还请师姐师妹指教呢!”
女子嘴上虽这般说着,但这指教二字咬的音却很重,说着还一脸挑衅的看着一边的那女子。
“你……”那齐师姐是个急性子,听着这女子阴阳怪气说话端的不舒服,看向一边女子问着:“好妹妹,这几人若是说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话但凡与姐姐同说,看姐姐不撕烂了她们的嘴?”
那女子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齐师姐多虑了,小妹与几位姐姐相处也算融洽,何来的舒服不舒服,多谢姐姐关心了。咱们也应该快快赶路,省的让长老在那边凭白等着咱们了。”
“这……”女子似乎并没有将这三人说的话当回事,与这齐师姐说了几句便转身向后继续向前走着。身后那三女脸上的笑容更甚,甚至更加嚣张,嘴上很是悠闲说着:“哎呀,齐师姐啊齐师姐,您就不必这般多虑我们姐妹了,我们与曹师妹相处甚欢,不是吗?”
说着,女子捂住嘴笑的更欢了,前面那女子没有说什么,只是闷头朝前走着。
齐师姐暗叹一声,也是向前走着。这曹师妹的脾气也实在是太好了,所谓逆来顺受也莫过如此了。从她加入到月华琼瑶宫之后,这几个多舌的女子便议论纷纷,心眼越小的越觉得曹师妹所受的照顾越多,对她的态度也是越来越不好,曹师妹本人呢也不会去抗争这些,整日里就是在宫内安稳修行,做自己分内的事情。
这本来是不愿与人争斗的意思,但在他人眼里那却是甘心受欺负的表现。
于是,那些冷言冷语愈来愈多,白眼也是逐渐加重。齐予歆是个热心肠的人,脾气也很是火爆,在月华琼瑶宫之内人人皆知。早年间她在九重天外宫之内有着一桩婚事,对方乃九重天外宫有着大好前途的掌剑护法之大弟子,有着大好前途,当时与齐予歆更是郎才女貌,好一对的神仙眷侣。但奈何那弟子年轻风流,贪香好色,实在是贪玩,以至于与不少女子都有着不良绯闻。
齐予歆以一
女子身份,直接当众取消了与那男子道侣的身份,更是将那一纸婚约直接撕成废纸。暨时乃九重天外宫与月华琼瑶宫关系最不好的时候,宫主凌月寒很是支持齐予歆的做法,最后九重天外宫以毫无脸面的惨淡收场,而齐予歆的名字则成了火爆的代名词。
但其实对齐予歆本人来说并不是一桩坏事,此事之后,齐予歆本人的名字更是远扬,再加上她本人身材火辣,面容姣好,一时间竟成了男性灵修纷纷追求的对象。
在月华琼瑶宫之内无人敢惹齐予歆的眉头,也只有是这一次齐予歆主动为这师妹出头,才会遭两句怼,否则平日里都只是低声说她是无人要的老女人罢了。
“师妹啊,你怎的这般怯懦。”齐予歆靠近曹师妹,在她耳边轻声道:“宫内人多口杂,会说闲话的臭女人多得是,一点点小事在她们嘴里都能说翻了天。”
说着,齐予歆眼神不善地看了眼那一边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