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王府的庭院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屋内,凌翰墨因宴饮归来已是醉意朦胧。
双眸微醺,面色泛红,脚步踉跄地走进内室。等候多时的柳如真,正怯生生地候在一旁。她身姿纤细,如弱柳扶风,眉眼间带着女子特有的温婉与灵秀。
凌翰墨瞧见柳如真,醉眼迷离中多了几分炽热的欲望,他一把拉过柳如真,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柳如真猝不及防,轻呼出声。
“疼。”
触及王爷灼热的目光后,羞涩地低下了头。
凌翰墨的唇带着酒气,霸道地吻上了柳如真的唇,柳如真起初挣扎了几下,但很快便在他的强势下渐渐瘫软。锦衾之下,两人的身躯依偎缠绕,衣物一件件散落。
烛火摇曳,映照着两只的身影。柳如真的发丝散开挡在胸前,与王爷的纠缠在一起。屋内喘息与嘤咛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乐章,在这寂静的夜中弥漫开来……
次日一早,柳如真只觉得背脊薄凉,想要扯扯被子,却惊扰了身边人。
“醒了?明日便是秋猎之日,该安排得我都安排好了,我不希望你出现任何纰漏。”
“喏。”
明日,她便要假意闯入秋猎场,目的就是为了勾引当今太子,作为墨王安插的眼线,以前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他泄欲的玩物,而现在却变成了他权利场上的一颗棋子。
“命运给我开了个玩笑,可我偏偏不信命,老天我到底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几个月前,商歌国北部边境与周边小国发生冲突,另外的目的是寻找失散多年荣成将军的孙女,作为哈森国一国之主的柳相如想要以此要挟将军,声称要是敢灭国,就杀了那女孩,却不曾想被将军抓获之后杳无音讯……
作为国母的白玉娆交出了自己养育多年的女儿柳嫣然,说是荣成将军的孙女,荣成将军大喜,柳嫣然从此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不用再在战争中担惊受怕。
自从母亲死后,柳如真和弟弟柳俊逸相依为命,二人也被当作战俘被掳了回去。
柳如真,那一抹倩影,如今却沦为俘虏。她身着素雅古装,发丝有些凌乱,却难掩那倾国之貌。眉如远黛,眸若秋水,微微颤动的长睫下,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娇美的面容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苍白中透着一丝惹人怜爱的柔弱。她贝齿轻咬下唇,似在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那纤细的身姿在敌营中显得格外娇小,仿佛一朵被狂风吹打的娇花,随时都可能凋零。
边境的营帐外看守的士兵早就盯上这美人坯子,夜深时门口的侍卫就按耐不住了。
“哎,听说了吗?这里面关着的可是柳相如的宝贝千金,那可是公主。”
“什么狗屁公主,没听说吗?她在哈森国过的连狗都不如,这次被带回来能当个丫鬟都算是改命了。”
“你就不想尝尝这公主的滋味?怎么也算是黄花大闺女。”
“哎,你还别说…看她那个狐媚子的样我早就想把她吃干抹净了……”
柳如真蜷缩在角落,如受惊的小鹿般楚楚可怜。两个猥琐侍卫不怀好意地靠近,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们的目光在柳如真娇美的面容和婀娜的身姿上游移,嘴角勾起令人作呕的笑容。
柳如真惊恐地瞪大双眼,心中满是绝望,但她骨子里的倔强让她瞬间挺直了脊梁。她怒视着两个侍卫,娇喝道:“你们休想碰我!”说罢,她紧紧握住手中仅有的一块碎瓷片,准备以死相拼。
“小妞,别特么的假惺惺了,到了商歌你也只会被卖到青楼里去,到时候千人踩万人骑,不如让我们哥俩爽爽。”
“就是,哥哥一定会对你温柔一点的。”
“不要过来!我死在这里对你们没有好处。”瓷片已经嵌入到白嫩的皮肤当中,血流顺着尖锐处缓缓流下。
“不要碰我姐姐!要死也要我替姐姐死!”弟弟柳俊逸小小的身子死死的护在柳如真的身前。
“死孩崽子给我滚远一点,别坏了老子的好事。”那侍卫一脚踢开弟弟,头重重的摔在地上就昏了过去。
另一个顺势扯开柳如真的衣襟,大片花白的肩膀暴露在外,满园春色眼看着就要泄出。
柳如真泪眼婆娑,死死拽住衣领,奈何力气太大,只剩下单薄的肚兜裹住她傲人的身材。
“这小妞,天生的贱皮子,这么一出更让我兴奋了。”
两个侍卫像两头饿狼就扑了过来,她挣扎也无济于事,此时她只能一遍遍祈祷着不如就死了算了。
一道清冷而威严的声音响起:“住手!”凌翰墨如他身姿挺拔,眼神冷峻。两个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地求饶。
“五王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两个侍卫衣衫凌乱,头也不停的磕着。
“前线在打仗,你们却在这行污秽之事,这是犯了大忌,来人!”
“喏。”身后的士兵个个威严。
“一人三十大板,逐出大营。”
“喏。”
两个侍卫瘫软在地,脚边还流出不明水渍,最后被士兵硬拖出去,外面只留下阵阵哀嚎。
凌翰墨转身要走,身后的大麾被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