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睡梦中,苏倾然被菊花那处的撑裂而疼醒。睁开眼便看自己被一个五官粗犷的男人压在身下。
男人目光凶狠,咬着牙,双手用力的掐住苏倾然的肩膀,身子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苏倾然的下方。
“放开我!”尼玛!一睁开眼就被别人啪啪啪,这是何等的卧槽!
“放开?!”男人的脸已经可以称之为狰狞。“怎么,你以为章速来了,你就可以反抗我?!”男人一伸手就给了苏倾然一巴掌,那种大力的击打,让苏倾然很没出息的眼泪掉下来。
“呵,怎么哭了?”男人掐住苏倾然的下巴,身子没有半点的减速,反而加快抽动的速度。“啧,这样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你的死人脸。至少还能带给我奸尸的禁忌感。”
尼玛,搞得苏倾然都不敢乱说话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可以放弃任务么?难道要任自己被一个陌生人啪啪啪?!虽然感觉有点爽啦……捂脸,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的我这么饥渴?!
“那你快点。”苏倾然说完这句话,然后就看着男人的脸黑了不下三个程度。下身的撞击也更加猛烈,让苏倾然的头都撞倒床头柜,上面放着装饰的花瓶滚落下来,把苏倾然砸了一下,索性瓶子并没有碎掉,苏倾然也没有什么伤害。
男人看着瓶子滚落,一边撞击着,一边将瓶子拿起来观赏。花瓶很美,白底的青花瓷,细长的瓶口和瓶颈,下半身为圆形,瓶子并不大,只是一个装饰物而已。男人看得很仔细,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像是对待一个珍宝一般小心的抚摸花瓶。
忽然男人抽出身下的东西,苏倾然一看,瞬间红着脸扭头。尼玛,好大!……难怪这么爽!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苏倾然在心头忍不住捂脸,这样下去别人会喊我饥渴受的啊。
男人忽然低头亲吻苏倾然额角的汗水,然后将花瓶的瓶口抵住苏倾然的菊花。冰凉的触感让苏倾然忍不住菊花一紧。尼玛,为什么会有不详的预感?!
苏倾然还未反抗,男人一用力,手中的花瓶便插入了苏倾然的菊花。“别动。”男人的声音近乎嘶哑:“要是断在里面了,我可不负责。”
这话吓得苏倾然动也不敢动,菊花里传来的感觉并不好受,苏倾然委屈的要死:“你个变态!”尼玛,他只是想好好完成任务,为什么会遭此劫难?!这是要他的命么?!被啪啪啪不可怕,被一个变态啪啪啪就不止是菊花的事了。呜——
男人挪到苏倾然的旁边,用一根丝带将苏倾然不安分的双手绑在床头,然后用那满是透明液体的东西矗在苏倾然的嘴边,声音嘶哑而性感:“宝贝儿,来帮我含含。”
含你妹!苏倾然简直要崩溃,那么脏的东西居然还让他含?!菊花哪里又很难受,苏倾然越想越委屈:“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好了,好了,不含就不含,别哭!”男人出乎意料的软和了下来,伸手去擦苏倾然的眼泪。粗糙的手将苏倾然的脸抹得生疼,然而移到胸前,苏倾然却希望他更粗暴一点……捂脸,我真是没救了。
“乖,来。”将苏倾然的右腿弯曲,然后用他的灼热在腿缝之中穿插。男人粗重的呼吸伴着那种别样的感觉让苏倾然心里有些痒,又想骂娘!这个死变态。
“你看,瓶子在你的两腿之间蠕动。”男人忽然伸手握住瓶子的底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
“古他妈——去死!”泪崩,遇到一个变态如何是好?
“你说什么嗯?”男人的眼神危险起来,忽又柔软:“叫我。”
大哥,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啊,苏倾然已然崩溃。等下,为什么我被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啪啪,心里会有爽感?我已经这么饥渴了么?!
好在男人又道:“快,叫我,叫我毅。”
“毅——喂!你特么射我一腿!”苏倾然感受腿上湿乎乎的就觉得恶心。
“好了,好了,章速来了,你话就这么多。”男人余韵之后,将瓶子取出,又放回床头柜,然后为旁边的衣裳给苏倾然擦擦,便搂着苏倾然睡去。
苏倾然看着自己被绑的手,又看看那个掐住自己腰而熟睡的男人眼泪掉下来。直觉告诉他,不能把男人叫醒,qaq这都什么事啊。
看着男人已经熟睡,苏倾然开始回顾记忆和任务。然后他就呵呵哒了。
苏倾然目前所处的国家为夏国,是一等一的强国。夏国旁边有个自认为自己很厉害的小国轩辕王朝。听名字确实挺厉害的,然而并没有卵用。
轩辕王朝乃太后当权,太后重用外戚,尤其是其弟紫阳公。紫阳公有一子,乃轩辕王朝国民偶像,章速。章速不仅文韬武略,为人处世更是没话说,深得太后喜爱。
章速结识了上京赶考的书生章源,两人一见如故,互赠玉佩,结为兄弟。章速带章源回家见父母,章源与紫阳公一见大为吃惊。
章源张口叫爹坏了事,将紫阳公的风流史翻了出来。原来章源是紫阳公南下时包养的外室所生的儿子。与章速实为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章速对章源的态度也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章速认为章源是为了认祖归宗才接近他,认为自己的感情受了欺骗,对紫阳公和章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