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赵忠实那充满神秘色彩与惊悚元素的故事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拽住,既好奇又恐惧。而且不知何时,晓霞、道长以及知识渊博的李墨教授也都围在我和忠实身边了,他们的脸上同样写满了对忠实所讲述故事的震惊与不解。
“这……这怎么可能?”晓霞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被忠实的故事深深震撼。
道长则轻轻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看来,哀牢山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李墨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忠实,你所说的那片红纸,能否让我们一观?”
道长也点了点头,补充道:“是的,或许我们能从中发现一些线索。”
赵忠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他缓缓起身,走向卧室的一角,从那个看似年代久远的木制衣柜后面,小心翼翼地搬出了一个布满灰尘、表面略显斑驳的带锁盒子。
随着“咔嚓”一声轻响,盒子缓缓开启,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把略显陈旧的tt-33手枪静静地躺在盒底的一侧,而在其旁边,则是一片形状酷似人臂、颜色血红的红纸。尽管已经破碎不堪,但那血红色的“手臂”依然触目惊心,仿佛还残留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恐怖力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就是那片红纸?”晓霞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物。
李墨教授迅速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取出一叠厚厚的资料,那是他多年来搜集的关于哀牢山及其周边地区原始部落文化的珍贵资料。他一边翻阅,一边将资料上的文字与“手臂”上的进行仔细比对,眉头紧锁,神情专注。
“奇怪……”李墨教授喃喃自语,“红纸上的这些纹路和图案,似乎与我资料中的某些文字有着相似之处,但图案却又完全不同。”
道长闻言,也凑近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沉声道:“看来,哀牢山深处,或许隐藏着至少两个截然不同的原始部落。而且,这两个部落可能都拥有着令人畏惧的力量和未知的危险。”
在得出哀牢山里至少存在两个神秘部落,且这两个部落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之后,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思绪整理得更加清晰。我缓缓开口,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结合我梦里的内容,有没有可能,大约20年前,也就是1990年的那个夜晚,袭击了忠军大哥的那伙神秘人,与带走小雨的是同一伙人?”
此言一出,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大家都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假设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晓霞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道长则是紧锁眉头,李墨教授则是一脸凝重地盯着我,仿佛在等待我进一步的解释。
我继续说道:“但是,这也引出了一个新的疑问。为什么他们当时只带走了我的小雨,却把我留在了那里?一开始,我也曾想过,是不是他们只需要绑架女生,但结合忠实大哥的故事来看,他们似乎是不论男女都可以‘操控’的。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只带走了一个人。可是,忠实大哥那晚毕竟还在山洞里,手里还有火枪,而我则是跟小雨一起出了山洞,进入了山谷。按理说,他们完全有机会把我和小雨都带走的。”
这一连串的疑问如同连珠炮一般抛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大伙一言不发,整个空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所笼罩,沉默得令人窒息。
我环顾四周,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困惑与恐惧。显然,对于这一系列的问题,以及这山里可能存在的神秘部落,大家的思维都已经混乱。谜题与对未知的恐惧,正像一座座大山一般,压在我们这支临时组成的“探险”小队的心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考验。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晓霞的声音微微颤抖,打破了这份沉寂。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现在最需要的是团结与勇气,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才有可能揭开这些谜团,找到真相。
“我们不能被恐惧所击倒。”我坚定地说道,“我们要继续探索下去,找到更多的线索和证据。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揭开哀牢山的神秘面纱,找到小雨和忠军大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