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林婉这真要杀人也太过了吧,毕竟她妈养了她那么多年呢。”异样的声音出现了。
听到这声音,其他人纷纷回以异样的目光,那眼神好像在说:希望你被你妈那样对待后还能有不杀她的心吧。
那人看到其他人投给自己的怪异目光,撇撇嘴,不说话了。
再回到林婉这边,林婉目光冰冷,如同冰山之巅的冰雪,让人感到无尽的寒意,似是能把人的灵魂冻结在原地,不多时,她冷笑了一下,嘴里的话一字一句地吐露出来,“上学啊,是我最大的愿望,你不让我上学,跟让我下地狱有什么区别?我都下地狱了,拉上你一个又!何!妨!啊!”
说完,林婉直直地盯着白秋,似是今天真要拼个你死我活,这下白秋完全被林婉的话吓得重新跌坐在了地上,她是真怕啊,俗话说得好,富的怕穷的,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啊!
此时的白秋已全然没有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她只想现在有个人能给她个台阶下,让她逃离现在这场闹剧,哎呀,这都什么事啊,今天出门难道自己忘看黄历了?
这个时候林婉的爸爸林建业抱着林婉的小弟弟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他径直地走到白秋面前,大声说道:“你既然这么的看不上我,那你回家收拾一下,我送你回你娘家去,找你喜欢的男人去吧。”
他的大声说话吓得小弟弟哇哇大哭,林婉走过去从爸爸的手里接过了小弟弟。
这个时候白秋才从林建业的话中回过神来,她从地上爬起来就冲着林建业扑过去,边扑还边骂:“林建业你个窝囊废,啥也不是,你还敢把老娘给送回娘家去,我看你敢?”边说边用手想抓挠林建业的脸,可是她那个一米五的小个子,哪里是够得到一米八零的林建业的脸的呀。
林建业只用一只手就抓住她的手腕支出去老远,使得白秋只得胡乱的挥着手。
“我是个窝囊废,我是觉得你和我结婚,离开家乡那么老远,所以就一味地忍让着你,你不喜欢我爹,我爹只能跟着我姐一起生活,接着你又不喜欢林婉,从小就对孩子没个好脸儿,孩子为讨好你,那么小的孩子,身体还不好,她总是老早就帮着你做早饭,大冷的天,出门去捡柴,把小脚都冻坏了,你却从来郁不关心她一回,现在孩子被你给逼的也跑到了我姐姐家,你不但不感激我姐,却还过来找我姐的麻烦,这日子你不想过了,咱们明天就去离婚。”林建业一口气说完心中积压许久的话,觉得心情都好了不少。
一听到离婚,白秋乱抓的手消停了一瞬,接着就蹦出来更加难听的话语。
林建业没法了,只能把她给提溜回家去了。
见到白秋被林建业给拽回家了,看热闹的人群就散了。
林婉抱着小弟弟回到姑姑家,给他拿了一些糕点,林婉小块小块地掰开喂给他吃,他好像是很饿的样子,边吃还边说“好吃”,小弟弟今年3岁了,很多的话都能说了。
看到这样的一幕,姑姑叹了口气,“这都是我的错,当初在老家的时候,白秋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她经常上队上干活,是很能干的一个人啊,怎么这结了婚以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林婉想到上一世,白秋是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父亲是个小镇上的邮递员,母亲是个精神病人,要是按照这样的推断,说不定这个时候的白秋,这么的不讲道理,很可能是有遗传基因吧。
按照中医上的理论,人体应该是五脏六腑不和谐,才会导致精神紊乱,再加上生育气血亏虚,她现在的精神状况怕是更糟糕了,她生育前的身体应该是还算正常,现在的歇斯底里,就是证明了这一点。
林婉等着小弟弟把糕点给吃完了,又走去厨房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些灵泉水,用碗装了拿给小弟弟喝,等到他把水都喝完了,林婉抱着小弟弟走去了自己的房间,把他放在炕上,让他自己睡觉。
等到把小弟弟给哄睡了以后,林婉走出了房间,发现爷爷和姑姑都在门口站着。
刚才爷爷去田地溜达去了,所以白秋刚才来闹事时,他并没有在家。
姑姑叹着气说,“唉,给你爸找了这么个媳妇,现在闹成这样,今后的日子可咋办呀?”
“你爸现在闹着要离婚了,可今天看白秋的样子,她可不想离,不离还闹个没有完,这样的人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怎样啊。”
爷爷也说道:“我和小婉都躲到你这来了,她这是又过来闹哪样啊?我原本寻思你爸是个心里没数的,今天听你大表哥学了你爸爸说的一番话,我觉得他还是心里有数的,还好我没有白疼他。”
听着两位老人的话,林婉想了想,说道:“咱们还是得让他们继续过下去才行,再怎么说他只是不待见我和爷爷,对待两个弟弟还是好的。”
“而且小弟弟还这么小,如果我爸爸离了婚,他又要带孩子,又要上工,很不方便,再说,要是再娶个后妈,对待两个弟弟肯定也是不会好的,为了他们俩我觉得还是先不离了吧。”林婉无奈地说。
姑姑思索了片刻,说道:“一会儿,我去做点好吃的,小婉啊一会儿你和小利头帮我给你爸爸送过去吧,估计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