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父帅你……你是疯了吗,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听到周文虎话结意出,图穷匕见的话,周妙玉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说道。
周文虎冷笑道:“什么叫大逆不道?为父才不是,那姬岜偳弑父杀兄,谋朝篡位才是,而且他还残暴不仁,轻起战争,害两国人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就是一个昏聩无能的垃圾,为父这不是大逆不道,而是拨乱反正,使得一切正轨,恢复轨迹,让已经快要崩溃的大夏重新活过来而已。”
“当然,也有你的原因,我作为一个父亲,这么多年看着自己的女儿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不能援助,痛苦不已,这次等我解决了姬岜偳,咱们周家就是大夏新的统治者,你再也不用纠结度日,为父会为你安排更好地生活,更好地男人,让你成为最幸福的人!”
周文虎说的正义凛然,振振有词,仿佛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为天下谋福利的圣人一样,一个爱女儿,为女儿霍乱天下的好父亲似的。
但是周妙玉却冷笑连连,嗤笑不已,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好道貌岸然的说法,说白了不过是想要推翻自己的夫君,自己当皇帝的乱臣贼子罢了。
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妃,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纯洁无瑕的美少女了,在这高深宫帏之中见过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虚情假意,人面兽心,对权力的游戏早就有所了解。
她此时此刻终于想明白,什么各地城主携带私兵进京面圣会有危险,什么担心圣上安危,进京保护,都只不过是忽悠自己的,好让自己向姬岜偳进言,造成危言耸听的假象,误导姬岜偳,让他主动调白虎军入京而已。
一切都是父帅造反,谋权篡位的计策罢了,自己根本就是掉入了圈套,被利用的工具人罢了。
最可笑的是,为了再次说服自己,自己亲爱的父亲,居然旧事重提,将那件自己用了几千个日夜,以泪洗面,心惊肉跳,午夜惊醒才勉强遗忘的悲剧重新说出来,
美名其曰自己忘了,他也忘不了,义愤填膺,愤然暴怒。
上演一个慈父为女儿讨回公道,而忍辱负重到现在,一举爆发,将罪魁祸首干掉报仇的好戏。
周妙玉越想越想笑,真是个慈父啊,这是要打着自己的旗号谋反吗?他要是真的爱自己,当年就不是去向皇帝要赐婚了,而是直接为自己杀了姬岜偳那个畜生。
知道自己受了侮辱,生不如死,还求皇帝赐婚,把自己送到那个侮辱自己的畜生手中,这叫为自己讨回了公道,让那个家伙负了责任?
他不过是想充分地利用自己被姬岜偳这个三皇子侮辱的机会,成为皇亲国戚罢了,为了巩固他这个白虎大将军的地位,说什么为了自己,想想都可笑。
如今自己好不容易接受了命运,不知付出了多少,才从丈夫是毁自己人生的事实中摆脱出来,想做好一个皇妃,想争一个皇后,想过自己生活的时候,
你又借着爱我,为我讨回公道的名义,旧事重提,接我伤疤,让我再次想起我不愿意想起的事情,让我陷入揪心的炼狱煎熬之中。
你特么的这叫爱我?你特么算个父亲?算个人?
周妙玉越想越生气,最后身体颤抖直接暴怒,指着周文虎咆哮道:“周文虎,你住口!”
“少给我来这套,别用什么福泽天下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事儿,大夏国库是空的,根本没有钱,不管是姬岜偳,还是其他人,天下间任何人当皇帝,都无济于事,无力回天,你不过是个狼子野心的无耻反贼罢了,想做皇帝直说就行了,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虚伪!”
“更不要拿爱我,替我讨回公道做借口,你要是真的爱我,早干什么去了,能等到现在,等到我儿子都六岁了,我都接受了我的生活的时候吗?不过是觉得现在时机到了,该谋反罢了,恶心!”
周妙玉浑身颤抖,指着周文虎的鼻子骂,现在她根本不想再认这个家伙做父亲,他只是一个要杀自己丈夫,谋夺自己家的无耻贼子罢了。
或许之前她是一个充满仇恨的怨女,但是现在她只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只想好好地活下去。
周文虎听着女儿凌厉的指责和怪罪,没有任何的愤怒,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一情况一样,淡淡的说道:“女儿啊,你不理解为父的苦心,还怪罪为父,为父可以理解,也不会怪你,毕竟你只是被蒙蔽了双眼,混淆了脑筋,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罢了。”
“放心吧,为父成功之后,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去纠正你的想法!”
“哼,你做梦,你个乱臣贼子,少给我套近乎,我周妙玉没有你这种狼子野心的父亲,你的一切阴谋都不会得逞,我会将你的意图全部告发,告诉皇上,诛灭反贼。”
周妙玉愤怒的说道,然后扭头就走,快步向外而去,准备找姬岜偳说明一切。
然而周文虎竟然丝毫不拦着她,只是在他背后淡淡说道:“其实你不用走那么快,因为姬岜偳正在来的路上,应该马上就到了。”
“嗯?”听到这话,周妙玉一怔,不可思议道:“你让他过来干什么?”
周文虎淡淡道:“当然是替我的宝贝女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