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真该死啊!!!”
听着周围城主们的讥讽,陈奔的脸色异常阴沉,这哪里是提供帮助,分明是在冷嘲热讽,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抽巴掌,让他颜面无存。
这哪里是一场彰显自己实力势力的宴会,分明是一场丢人现眼,无地自容的尬会、
瞬间陈奔满脸通红,怒火中烧,厉喝道:“孔连龙,现在立刻马上去把那个姓原的给我拿下,将那一行所有人都给我五花大绑押到这里来,让众位城主看看,咱们川越城是如何炮制这位代天巡视丞相的!”
话音一落,各地城主全都来了一怔,然后都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鼓动道:
“老陈牛逼!”
“老陈霸气!”
“老陈强无敌!”
“快快把那个原丞相抓过来,让我们开开眼!”
“嘿嘿,陈老大不愧是陈老大,丞相说弄就弄,牛逼!”
听到这些话锋转变,陈奔的脸色果然好转,他十分享受这种被其他城主吹捧的感觉,当即下令道:“孔连龙,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孔连龙顿时陷入了两难当中,纠结的说道:“城主大人,那原丞相不简单,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绝对的危险,恐怖至极,惊骇绝望,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感觉都要可怕,甚至超过我临死前的恐惧。”
“我感觉他要是真的生气了,后果之严重,恐怕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
孔连龙越说语气越凝重,最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恐之色,身体都微微的颤抖,他无法形容之前面临云冲的那种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若是云冲怒火爆发,将绝对是一场无法想象的灾难、
然而孔连龙声情并茂的描述,和身体颤抖的惊恐却无法让陈奔感同身受,
他怒而咆哮道:”你再胡说八道些什么,难道我给你数千兵马,就是让你畏惧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吗?真是岂有此理,给我把原驰翁抓起来,带到这里,立刻,马上!”
“我……”孔连龙万分纠结,他十分想让城主相信他的直觉,但是陈奔不是军人,根本不可能明白。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陈奔看孔连龙一动不动,顿时火冒三丈,一脚踹过去,让他立刻行动。
孔连龙万分无奈之下,只得先离开歌舞升平的城主府。
“接着奏乐,接着舞,大家继续吃喝玩乐,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个原驰翁就会被五花大绑,带到这里,到时候咱们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奔哈哈大笑着,指挥乐队舞女继续演出。
“哈哈,陈老真是盖世豪杰,我还没见过丞相呢,这次可以看个够了。”
“哈哈,老刘你这话说的,咱们上次进京面圣的时候,老丞相唐必连不是在吗,你怎会说没见过呢?”
“那老东西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只和京都大员喝酒,根本没有理会我等,实在可恶!”
“就是。当时老子屁颠屁颠跑去找他敬酒,连人都没碰到就被他的侍卫拦下,简直太气人了。”
“哈哈哈,别生气了,没有见到老丞相,现在不是有个小丞相嘛?等会可以看个够!”
“对对对,等会不止能看个够,还可以尽情羞辱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没错,没错,虽然此丞相非彼丞相,但是官位一样,教训教训他也能满足咱们的报复欲了!”
“哼哼,等会那家伙被抓进来,一定要好好地修理一番……”
众城主信口开河,居然将那次进京面圣想巴结唐必连却被拒绝羞辱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可恶的是他们找不到唐必连,竟然想要借这次机会羞辱同为丞相的云冲,把气撒在他身上。
可以说一群人根本没有把云冲放在眼里,也从未将现在的朝廷放在心上。
孔连龙被陈奔赶出了城主府,骑在马上郁闷至极,心中愤愤不平,暗骂道:“该死的混蛋,老子为你鞍前马后,生死征战了那么多年,你焉敢如此对我!”
他是真的不爽,不忿,不服气,自己怎么也算陈奔的心腹大将了,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忠心耿耿,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这个家伙却丝毫不念及一点情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训斥自己。
而且老子劝导提醒也是为了你好啊,那丞相身上充满了危险,让他不寒而栗,生死一线,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危机,好心好意被你当做驴肝肺。
训斥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还动手,将自己踹翻在地,极尽羞辱。
自己也是堂堂川越城守军将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也是要脸的好不好,特么的陈奔是一点脸面也不给自己留啊!
“混蛋,混蛋,混蛋!!!”
孔连龙大怒狂骂,越想越怒,越想越不服气,陈奔如此行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是家常便饭。自己怎么就跟着这个狗日的王八蛋混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要是能够得遇明主,他一身本事绝对能够建功立业,功成名就。
当初怎么就吊死在陈奔这棵歪脖子树上了?
想到此,孔连龙唉声叹气,慨叹自己命运多舛,行将就错,倒霉一生,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特么的说打就打,说踹就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