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孙老头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那人虽然凶残成性,连杀数百人,但是好像真的没有对我们出过手!”
“他非但没对我们出手,而且还救了老孙头,挺不错,若是每个恶魔都如此,那该多好啊!”
“是啊,是啊!”
听了孙老头的话,众农民想了一下,发现的确如此,竟然都话锋一转,为云冲说好话了。
“好什么好,他在咱们工作的田地里杀人,杀完了就跑,管杀不管埋,这些尸体该怎么办?”
“就是,难道要我们给他处理尸体?”
“是啊,这些人可都是李家的奴仆,如今死在了咱们的地里,就是天大的麻烦,那些人恐怖如斯,强大无比,李家或许没法奈何他们,但是咱们无权无势,就是最最羸弱的农民,什么都做不了,李家一定会把这件事算在我们头上的。”
“啊?你是说李家人会因为这件事迁怒我们?不可能吧,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
顿时现场一片沉默,是,的确和他们没关系,人不是他们杀的,但是李家就要找他们的麻烦,这些人又能怎么办?是反抗还是报官?反抗是肯定不可能的,报官,呵呵,城主都是李家的狗,迎来的只有狂风暴雨。
所以,不论如何,他们都完蛋了,下场堪忧。
“完了,完了,李家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我们死定了。”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
这下农民们都急了,急的满头大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
“该死的,都怪那些杀人的人,他们要杀人走远一点啊,为什么要在这里,要在我们的田地里杀人呢?”
“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啊!”
就在农民们怨声载道,仰天悲呼的时候,突然抬头看到一队人马又返回来了,不是云冲他们是谁!
见到这一幕,所有怨声载道的农民们全都戛然而止,连忙停止了吐槽和抱怨,静若寒蝉。
“啊!杀神恶魔怎么又回来了!”
“不会是听到我们的抱怨,来杀我们泄愤的吧?”
“别说还真有可能!”
看着越来越近的队伍,农民们心惊肉条,惊骇欲绝,终于在恐惧和求生欲的双重作用下,农民们齐刷刷跪倒在地,猛磕其头。
“壮士,饶命啊!”
“不要杀我们啊!”
“我们不想死!!”
云冲之前残忍屠杀数百人的场景给他们带来了无以复加的恐惧,形成了难以治愈的心理阴影,让他们下意识的认为他是一个杀人魔王,连李家的持刀恶奴都死光了,他们简直不堪一击。
所以想要活命的话,就只能跪地求饶,除了磕头,没有别的求生之道。
“求求你们了,不要杀我们,我们只是被李家雇佣种地的农民罢了,和李家关系不大……”
“大人,我可怜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满周岁的孩子,全家的支柱就是我,您一定不能杀我啊,不然我家就垮了。”
“呜呜呜……”
好几个跟随在大人身边的小孩子也被这一幕吓坏了,全都忍不住哭了起来,身边的大人连忙捂住他们的嘴巴,低声呵斥道:“不许哭,再哭会被杀头的,你想害死爹妈吗?”
小孩们顿时被吓得止哭,将自己满是泥巴的小手盖在父母的大手上,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走出轿子的云冲见到这一幕顿时无语,尼玛,老子有那么可怕吗?我是为了救你们才动的手好不好,你们怎么把我当恶魔,真是不可理喻。
看来得挽回一下自己的名声才行,不然由这些农民一个劲儿的瞎传,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成了惨绝人寰的杀人魔王了,跟谁说理去。
,嗯,得搞个宣传部,宣传本相的功绩和品德,收买人心,让所有的百姓都知道自己的好,以后要是打仗的话,打到哪里都万众拥戴,那才是爽歪歪。
“各位乡亲父老,快快请起,本官乃当朝丞相云冲,字驰翁,代天子出行,巡视诸城,就是为了严惩贪官污吏,恶棍豪绅,为广大人民做主,还我大夏子民公道,让你们脱贫致富,不再受苦的。”
“没想到却会被你们如此恐惧,是本相的错,是本相做的不够好,你们快快请起吧!”
来到跪地磕头的农民身前,云冲扶起了面前的一个老人,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语气诚恳的说道,自报家门当然用的是本名了,不然自己辛辛苦苦刷声望造势,却用原驰翁的名字,最后百姓拥戴和云冲俩字没有关系,那怎么办?
那不是属于自己把自己坑了嘛,云冲都有些后悔了,没在扶持太后母子上位的时候在朝堂上把真实身份公之于众,搞得现在骑虎难下。
所以干脆胡编乱造,反正云字和原字读音极其相似,而且这些农民大字都不识一个,当然也不知道字表的意思,好忽悠,先让云冲,云驰翁爱民如子,为民请命的好名声在民间流传起来再说。
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等到以后,大局已定,满朝文武能说什么?
“啊?您说什么?您是丞相?”
那老人听到云冲的名字,先是一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