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闻言动容:“大人忧国忧民,不顾生死,真是令人敬佩。那韩山就舍命陪君子!”
很快两人便抵达了驿站,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收拾,一切准备就绪,便离开了洛襄城,原本云冲没打算带着许甜甜,但是她却死活要跟着,说是已经把一切给了云冲,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不管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不管危险安全,都生死与共,绝不分离。
云冲顿时感动无比,将她带着,一起出城,毕竟有个美女在怀,路上也不会枯燥乏味。
出了洛襄城后,云冲便取出了越野车和大巴车,还有卡车,人坐越野和大巴,马匹则装上了卡车,准备好之后,开足了马力前往彭林山,毕竟是大型匪患,每时每刻都有百姓遇难,所以不敢耽搁。
原本坐马车需要半个月的路程,开车只需要三天就到了。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这钢铁车子好厉害,不用马,不用驴居然还如此风驰电掣,如此远途竟然三天就到,若是能够普及在军中,那将是闪电之师啊!”
韩山忍不住赞叹道,身为御林军将领的他是无比羡慕云冲的汽车,坐了几次就已经在想着用到军队里会怎么样?
“好了,别慨叹了,都下车,下车!”
云冲打断了他的臆想,让所有人下车,原来前面已经是剿匪大军的军营了,云冲不想太多人知道汽车的存在,便收回了两辆车,带领众人乘马车前进。
彭林山下,一片片连绵不绝的军帐林立,足足数十里,将整个彭林山都差不多包围了,好不壮观。
主账之内,剿匪大将军路明非正在愁眉苦脸的看着彭林山的地形图,对于剿匪之事焦头烂额。
他原本是大名鼎鼎的镇北中郎将,边疆猛将,掌管了近八万兵马,也算得上大夏军方中层将领中的佼佼者,
因为镇守边疆,远离夏京,所以没有波及进那几场政变,所以保持了一定的实力。
这次他挥军六万前来剿匪,但是山上的匪军数量更多,足足达到了二十多万,是他们的三倍还多,而且彭林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这些天剿匪大军也组织了好几批进攻,但是都被匪军给挡住了,而且还利用居高临下的优势,把石头,滚木往下砸,连匪军的面都没见到,剿匪军就损失惨重。
所以现在他们只敢围山,不敢进攻,身为将领的路明非已经快要疯了。
“路将军,丞相大人已经到了,正在军营之外!”
就在路明非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士兵走了进来禀报道。
“丞相大人?哪个丞相?”路明非闻言心神一动,问道,他也是大夏的老将了,还是对朝廷的那些老臣念念不忘,
“是原驰翁丞相,不过最近民间有传闻,他叫云冲,所以属下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旁边的参谋将领脸色古怪的说道,他也没见过这么古怪的事情。
“原驰翁?云冲?呵呵,两个名字,真是个哗众取宠的小鬼!”
路明非闻言极为不屑,那新朝廷的新丞相他自然也是听说了,不过却从来没有当回事,在他的心里,现在夏京里的新朝廷不过是在白虎军叛乱带走了全部的文武百官之后,被逼无奈重新组建的临时朝廷,几个犄角旮旯的小城主被认命成各种朝廷要员,和过家家一样,无聊又无趣。
新朝廷如今名声最大的就是这个所谓的丞相,据说新朝廷就是在他极力支持小皇帝和太后,率领各城主一起赶走了白虎叛军,建立的,可以说功不可没,然后又搞出了什么农耕神器,造福农业,被百姓们歌颂赞扬,后来又独自离京,代天子巡视诸城,教化各地官员。
可以说闹腾的最欢,就连一向只在意边疆,不关心政事的镇北中郎将路明非也是时常耳闻。
不过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只当是哗众取宠的吹捧,一个运气好的幸运儿罢了。
但是现在路明非听说丞相驾到,也是颇感意外,据他所知丞相大人几天前还在洛襄城,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彭林山?
当即陷入了怀疑当中,问道:“咱们不是六天前发出的信鸽吗,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
“是啊,属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反正那人自称云丞相,要您去见他”那士兵也是满脸疑惑。
信鸽从军营到洛襄城怎么也要两天,就算丞相接到的非常及时,也应该只走了三两天罢了,而洛襄城距离彭林山可是有半个多月的马程,怎么算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
“哼,那这个丞相就是假的!”
路明非冷哼一声,语气阴沉的说道。
参谋将领闻言一怔,纳闷道:“将军你说什么?那丞相是假的?怎么会?”
路明非道:“怎么不会,洛襄城距离此地路途遥远,这么短时间内根本赶不过来,而这个丞相还真的冒出来了,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他是假的。
一定是咱们送出去的赤鸽被彭林山的匪徒给截获了,他们看了之后将计就计,派人乔装打扮,冒出丞相来见我们,然后进行一系列计划,不管是刺杀本将军,还是潜入我军,和匪军里应外合一起行动,都是轻而易举。”
“啊?怎么会这样,好卑鄙的匪徒,居然能想出这种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