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德川夫人,董其善答道:“夫人,其实我来找您是有事,是关乎计划的‘严肃事务’。”
说到“严肃”这个词时,他注意到德川夫人眼中闪烁着笑意,心里一阵跳动。
“我曾对你说过,‘樱魄香’提炼困难,材料罕见且工序繁复,是我费尽心力得来的宝贵物什,现在所剩无几。”
对董其善,德川夫人道:“你为何想要‘樱魄香’,谁惹恼了你,使你需要利用我的宝物?”
刹那,董其善心中浮现出周昊的形象,回答道:“一个可能会威胁我们计划的人。”
德川夫人微微一笑,嘴角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你说的是周昊吗?”
听她如此说,董其善微微一惊,“夫人居然认识他?”
“先前我就注意到了他。”夫人笑道:“能令神宫君受伤的人,自然不容忽视。看他和赵玉琴的关系如此亲密,确实会是我们计划中的障碍。”
得知夫人同意了他的见解,董其善暗自窃喜道:“所以我希望使用‘樱魄香’,即便他武艺高强,但如果没有解药,这奇异的毒也能奈何他。”
然而,德川夫人摇头否决道:“不能用‘樱魄香’。”
她解释道:“武功高手尤其是内力深厚者对迷药都有一定抵御力,警觉性更是常人的数倍。即使神宫君亲自出马,也难掩他的察觉,一旦泄露,后果严重。冒此风险,我认为不值得。”
虽然心有不甘,但董其善仍不甘示弱地问道:“我们就只能坐视其阻挠?”
“我相信我们的计划。”德川夫人望着董奇善说道,仿佛在询问:“董公子,你是否信任我呢?”
董奇善微微一笑,回应道:“当然,我对此充满信心。”
但他意识到若在房间里继续逗留,可能会被德川夫人的美貌迷住,便连忙告别离去,渴望找到途径以释放自己。
德川夫人为他的退出投射出一道略带鄙夷的眼神,心想:“与这样的人合作,只会拉低我们身份。而且他竟敢质疑夫人?”
至于周昊与赵玉琴在车上的对话,被周昊内力逼出的酒气让赵玉琴眉头紧蹙,她立刻推开窗户以驱散异味。
“哎,你知道嘛,那个姓董的是故意想让你丢脸。”她抱怨道。
而周昊则笑道:“但我的酒量可不是说着玩的,以我的实力,真正的千杯不醉。”
不过,赵玉琴提醒道:“不喝酒可以是你的优点,但这气味太难闻了。”
这时周昊关切地问道:“对了姐姐,我记得严阿姨说你爸爸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有没有什么具体的疾病?”
话题触及父亲,赵玉琴长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一直以来,爸爸的身体都很棒,能像他这般年近古稀仍然精力旺盛,的确罕见。但半个月前,突然变糟糕了,他原本喜欢晨跑,如今只能勉强走上几步就会气喘吁吁,还频繁感冒咳嗽。那些医生检查过后说他并无大碍,估计只是因为年龄增长造成的疲劳症状。”
对于赵家老爷子的情况,周昊虽然理解,但他并未对此发表看法。
年纪大了确实会出现这些问题,特别是在经历过战事的君人,晚年往往会留下些疾病隐患。
回到家中,赵玉琴立即将周昊送进浴室洗澡,以免被回家的赵日新与严馨琳闻到影响了他的形象。
换好衣服走出浴室,正要找机会跟赵玉琴谈话时,门外响起了车辆声音。
赵玉琴推测:“可能是爸爸回家了。”
听到此,周昊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因为那关乎她的父亲。赶忙整理仪容,对赵玉琴问道:“姐,这样可以了吗?”
“行了,不用这么紧张啊。”赵玉琴轻松说道,眼见父亲归家,两人的心情都不禁绷紧了一些。
赵玉琴话音刚落,周昊便看见两位护卫扶着一个六十开外的老人步入了门内。
这个老人身形魁梧,面容端正,脸庞上流露出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正直,仿佛不需要愤怒便能令人震慑——这正是身居高位的要员,也是赵玉琴的父亲赵日新。
然而此刻,他的面色苍白,步履也显得相当踉跄。
赵玉琴迅速赶至,扶他入屋询问:“爸,你怎么了?”
赵日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只是稍微有点累。”然而声音透出的虚弱让旁人听得清楚。
身边的护卫补充道:“刚才赵员在会议上突发昏厥,刚从医院清醒。医生建议继续留院观察,但他坚决要求回来见客,因为知道你今天有朋友来访。”
“爸……你昏过去了?”护卫的话吓得赵玉琴心中一紧。
赵日新狠狠瞪了一眼,虽病势在身仍不失严厉威势,一瞪之下护卫立马低头噤声。他对赵玉琴笑道:“丫头,别听他胡扯,这人说话爱夸张,我真的没事,只是一点劳累罢了。”
接着他看向周昊笑道:“你是小昊吧,确实是个英俊的年轻人。”
“赵伯父太过奖了。”周昊赶紧回答。
赵日新在赵玉琴与护卫的搀扶下,缓缓坐在客厅的大靠椅上,无奈地摇头苦笑:“人一旦上了年纪,身体就力不从心了,让你笑话我了。但这变化太快,只过了不到半月,身体就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