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蔡德喜正在自己位于市厅的办工室来回踱步,感到左右为难。蔡雪鄂被带到香城督方局询问,根据魏通海一行人的口供,足以将蔡雪鄂定罪入狱。
心中急声道:“雪鄂可不能受到伤害。我蔡家要是失去继承人,那就意味着后继无人啊。”
之前他曾打电话咨询了司徒立的意见,对方坚持必须追究蔡雪鄂的责任,不过也透露了一些内情——雪鄂招致的那个周昊背后有高人相助。
“是省里某位大佬”是他故意提供的信息。
然而实际上,周昊不仅与赵新之子有着密切关系,甚至还与多位国务级别的高层见面,是真正意义上“朝堂中有权”的人物。但是,司徒立并没有告知这个信息于蔡德喜,其目的是希望蔡德喜轻视周昊,进而与之对抗,从而制造摩擦。
在面对周昊的强大靠山赵家势力,打击一位县管简直是轻而易举,就像是压垮一只小虫。
此时,“那个周昊背后有后台,在这我也没有吗?”蔡德喜气急地想到,并握紧手中的手机,打算拨号至某在省级部门的朋友求助。
正当手指欲触拨按钮之时,办公窒之门被人突然推开。蔡德喜回头看去,只见几位陌生男人闯了进来。他们表情冷峻,皱起眉头道:“您找什么人,这里是市政厅,并不容您乱闯!”
之所以他们能够在众多人员之中直接进入办公室而不受影响,则是表明不寻常身份,若非如此,以蔡德喜的声望地位早已经吩咐守卫驱散人群了。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其中首位人士出示证件,并淡然表示:“蔡德喜先生,我们是国家安全部的工作人员,有些事件需要您协助进行调查。”
蔡德喜惊愕,首先怀疑可能因为涉嫌收礼的问题已被揭发。随即思考起来,如果不是这件事泄露的话,则来找他的人该是纪检委管员,他们才是最可能出现的人员。
突然间,蔡德喜心头一颤,“难道是我父亲盗墓的事情惊动了上天?”想起这些,他不禁浑身发抖,因为蔡迥元当年盗掘的古墓不下几十座,获得的文物也是数目巨大,大部分都被他秘密售往海外。尽管蔡迥元早已去世,但蔡德喜仍私藏了他的部分文物,甚至用这些赃物贿赂管员,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罪行。
国家安全局的人并未受蔡德喜的威胁或辩解所影响,两名人员上前将他挟持,并无使用武力或械具的情况下就带他离开了县级大楼。
同时,在香城公卫厅内的国家安全局人员也将蔡雪鄂带走。司徒立自然不会询问安全局的工作安排,更别提周昊之前就提前告知了他。在带走蔡雪鄂前,安全局领队还对司徒立说:“你此次帮助我国安焗捉拿重大嫌犯的事宜,我们将向上级汇报。”
司徒立听后欣喜若狂,毕竟国家安全局隶属直管单位,能够与其有所交涉必然有不少益处。同时他也清楚此事定是因为周昊的努力调和使得安全局关注自己并进行协作。
"哼,周昊还真是势力通天,如果司徒英将来能够与他成亲,那么我的前途必定无可限量。"想到女儿和周昊之间的亲密关系,司徒立产生了这种设想。
随后蔡德喜和蔡雪鄂两人被送往gd一处国家安全局设立的秘密据点,身上并没有被所谓“唐门”或“风魔族”等人设下追踪标记等,故不用担心他们的位置被发现。
"蔡德喜,我们的调查显示:你的父亲蔡迥元犯下的盗墓罪案累累,并将大量重要文物贩卖出境,你这个东阳县的领导职位也是用贩卖文物的钱来运作的。”
此时此刻,蔡德喜正在被国家安全局人员审讯,那位审讯者冷漠地说道:“你的父辈尚留下诸多文物,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将它揭露于我们,不然的话根据这些年你做出的行为来看,足够被处以多次了。”
而蔡德喜此时脸上全没了身为县首的身份所带来的骄傲和威严,而是表现得很颓废。他对坐在对岸的安全局人员表示,“即便我说出了全部,难道就不一样吗?”
“如果你能全力配合我们,则可以避免,但是终身监禁是难免的。”国家安全部门人士答道。
蔡德喜露出一种苦涩而无奈的笑容,“那样反倒不如死亡更加轻松些。”
“嗤!”旁边另有一位相貌出众、青年模样之人说道:“你侄子蔡雪鄂也是恶贯满盈者之一,他也将面临严厉惩治”,这个人便是周昊。
蔡德喜听到关于蔡雪鄂的消息时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冷静,并抬头盯着周昊:“您就是周昊先生吧,我没有想到雪鄂惹怒的人会有如您这般手段之人,竟然导致蔡氏家族走向败亡。”接着目光紧紧地锁定了周昊:“我如果说实话,你们是否会就此释放雪鄂?”
国安焗的人员立刻使用抽水机将鱼塘的水彻底排空,并挖掘塘底的沉积物,随后发现了四个巨大的箱子,里面用油纸紧紧包裹着防止渗透。打开这些箱子后,周昊一行人皆感惊诧,箱内摆放的是各式各样的古典艺术品,无论样式或材料,单凭肉眼便足以判定它们都是极为珍贵的一级国宝;若是全部出售,可能换来几亿元的收益。此外,在其中一只箱子底层,还藏着大量黄金,应当是蔡迥元贩卖文物所得的财物。不得不说他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