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盛皿还是会回他,“我在这里还会突然消失吗?”
沈时砚觉得会,但他没说。
他跑到一棵红枫树下指着一个方向:“我想带一片红枫叶回家,医生帮我摘。”
一抬手,盛皿摘了递给他。
沈时砚拿在手里,说:“它很特别。”
盛皿看了眼枫叶,又看他,“哪里特别?”
“在我看来,就是很特别……”沈时砚没忍住问:“为什么医生你不戴帽子?”
“因为我要风度不要温度。”
“医生什么时候有的幽默细胞?”
“想有的时候就有了。”
盛皿给他扶正帽子,“你心情好像不错,想拍照吗?”
“我想拍合照。”沈时砚有些得寸进尺。
“算了吧,我其实也不怎么喜欢拍照……”转瞬间他又改了主意,眉眼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盛皿说:“一张。”
沈时砚高兴地拿出手机,他的拍照姿势很不熟练,一看就没有好好记录过生活。
而且这个视角也是一言难尽,镜头里的他俩跟山林野鬼似的。
盛皿拿过他的手机半蹲下来,沈时砚的脑袋偏向她,咔嚓一声,两人的大头照就定格了。
拍完一张,盛皿又指挥起他,“站远一些,然后小跑过来,站到那树底下再来一张……”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才回到车里,回去的途中沈时砚都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