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备好酒好菜,招待四位贵宾。”郝亦薇兴致勃勃吩咐着下人。
“大可不必!我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是个没趣的人。你费劲巴力地把我们引来,有什么事,就开门见山说吧!”楚洵的嘴半分也不饶人。
“哈哈!楚先生这份真性情,实在难能可贵。我有个见面礼,还请先生笑纳。”郝亦薇一个击掌,下人们便抬来了几个大箱子。
叶羽飞几人伸长了脖子看,
“呀!师父,这些可是好东西!”
“成色如此好看,而且没有瑕疵,比雅居烧毁的那些还要高级!”
“这都是行医之人喜欢研究的,师弟好福气呀!”
秉着谨慎吃瓜的态度,叶羽飞三人谈笑风生起来。
楚洵则是看着这么多宝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次雅居被毁,把他气疯得不轻,如今宝物再现,他心里早已欣喜若狂了吧!
隔了片刻,楚洵这才调整心情,慢悠悠地说道:
“这东西来之不易,即使上将军再有心,我楚洵也是个有原则的人,无功不能受禄啊!”
郝亦薇一听,笑了:“先前是我手底下的部将们不懂事,擅作主张,毁了您雅居里的一切。这些虽是奇珍异兽,在我这放着就如同朽木一般,您就当是做好事,收了它吧!”
这一招利诱,使得是相当不错,别说楚洵了,连叶羽飞这个外行人都想占为己有了。
“可是贵府有人身体抱恙?有劳上将军带我去问诊。”楚洵肯定的语气,明显是接纳了这几大箱宝贝。
郝亦薇舒展笑颜,将楚洵请到了内堂:
“神医观我气色,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楚洵用专业的眼光盯住郝亦薇的脸:
“上将军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生龙活虎的,没有任何生病的样子。”
“是吗?我的病很是奇怪,各大名医都无法医治,出于无奈,这才想到神医您,还真是唐突了。”
“上将军的病既然刁钻,那就请躺好,让我好好看看。”
“神医先别忙,偏殿设了一桌酒菜,请几位慢用!一个时辰之后再劳烦您进来。”
楚洵搞不懂她是何意,本打算替她诊脉的,又收回了手,默默地出去了。
“师兄,饱口腹之欲,才有力气干活啊!”他拉着楚辕大大咧咧上酒桌喝酒去了。
“这个郝亦薇,不在第一时间让你看病,看来她没什么大事。”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不管,咱们四人吃喝个尽兴。”
“好,干杯!”
时间一晃而过,楚洵又被请进了内堂。
隔着纱幔,郝亦薇在榻上躺着,双目紧闭,一言未发。
楚洵二指在她脉搏上来回试探,只见他眉头逐渐紧锁:
“不,你不是郝亦薇!”楚洵起身弹开了。
“楚先生可看清楚了,方才见的面,这就忘记了?”她撩开帘子,睁开双眼反驳道。
的确,和刚才的郝亦薇生的一模一样。
楚洵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你手腕上红色胎记不见了,况且这个脉象与我见到的郝亦薇面相不符,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以楚神医的能耐,的确瞒不过你。罢了,需要求诊的不是她,是我郝亦瑄。”
“东夷女王?”
“看来今日我必须向神医坦白了,我自幼被封为王,迄今已有三十多年,见证了皇家玄氏三代人成为女帝,也算是三朝元老了。东夷在我的治理下,虽不是四大州最繁荣的,也还过得去。我自认为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奈何天意弄人,让我这个正值青春的人,二十年了却没有子嗣,是不是可笑至极?”郝亦瑄双眼噙泪,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贵为东夷女王,身边的名医多的是,他们都束手无策吗?”
“这么多年什么药都吃了,还是没用。这才把希望寄托在神医的身上。”
“女王想让我看病,直说就是了,我也断然不会拒绝。何必派个郝亦薇,多年来对我赶尽杀绝呢?”
“东夷女王患有恶疾,后继无人,若此事在整个东夷传开了,你觉得我这女王的身份,还保不保得住?”
“世人皆知,女王府内不是已经有了两名世子吗?”
“那是为避免有不良人造反夺位,对外宣布的假消息,实则世子之位空虚多年了。我身在高位,迫不得已而为之啊!”女王一脸愁苦,很是无奈。
“原来如此,我观你的脉搏很是刁钻,气息奇怪,你张开嘴来,让我仔细看看。”所谓医者仁心,楚洵听完她的苦衷,一下子就冰释前嫌了。
“印堂发黑,舌苔发黄严重,眼角轻微充血,体内含有湿毒,你这是中毒的迹象。”楚洵面诊完,查出了东夷女王的问题所在。
“中毒?”
“对,而且还是慢性毒药,让你神不知,鬼不觉。”
“中了此毒,所以我二十年无所出吗?”
“让你中毒二十年,能否保命都尚未可知,何来的子嗣?”楚洵说罢,在一旁开药方。
郝亦瑄陷入了沉思:“究竟什么人要算计我?”
“你体内的毒很多年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