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胸口后退半步,一副大为受伤的模样。
见她如此,林老夫人心下更痛快,满脸不屑道:“若非风儿不允,像你这般肆意妄为不敬婆母夫君的恶妇,合该一纸休书休出门去,也省的日后将军府传出不孝儿媳活活气死婆母的丑闻。”
宋言汐脸色微白,“如此说来,婆母是希望将军休妻?”
林老夫人猛然想到什么,瞪圆了眼道:“好你个宋氏,你见哪家的妇人整日将休妻和离之类的挂在嘴上?
你莫不是生了什么二心,担心我儿拦了你的路吧?”
“婆母慎言!”宋言汐冷了小脸,满眼愤怒道:“婆母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不让我管的,我也都一一应下,且不曾对外人说过半句。
我自认,成婚两年间不曾有半点对不起将军府之处,您何必这般苦苦相逼,甚至不惜往我身上泼脏水毁我名节!”
听着她颠倒黑白的话,林老夫人气得一张脸憋得通红,指着她的手指都哆嗦,“你胡说什么,我何曾让你做过什么?”
宋言汐苦笑着摇了摇头,满眼失望道:“我自知性子愚钝,不得婆母夫君喜爱,便是强求也不过是落得个相看两厌的地步。
既如此,与其将来闹得家宅不宁气死婆母,倒不如今日趁着诸位做个见证,你我两家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