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应该不张嘴,等他们几个继续告你的状,好叫锦王殿下顺藤摸查出真相,然后用囚车压你回京人头落地是吧?”
她心中有气,语气也格外的冲。
“早知道此事后患无穷,当时我就不该昏了头,任由你去冒险争这劳什子军功。
如今封赏没影子不说,反倒是惹了一身骚,锦王殿下那是什么人,真让他查出点什么,等着你我的就是万劫不复。”
庄诗涵红着眼圈问:“风哥,你说我到底是图什么?”
林庭风听得心中警铃大作,赶忙拉住她的手,温声道:“诗涵你别生气,我并非怪你,是那毒妇诡计多端故意设计害你。
她定是看我二人夫唱妇随,因而心生嫉妒才故意如此。”
庄诗涵咬了咬牙,恨恨道:“且等着吧,她敢这么设计我,我肯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庭风又安抚了她两句,见她情绪平复才提及正事。
他道:“诗涵,锦王殿下腿疾一事非同小可,昨夜你当众立下军令状,想来前往京中送信的探子早已出发。
你不能再留在此地,借口岳父大人身体不适回京侍疾或可免灾。”
“你让我当逃兵?”
“你是军医,并非军中将士,何来逃兵一说?”
不等庄诗涵再开口,林庭风不容拒绝道:“我这便让人着手准备,你三日后就出发。”
“我不走。”
对上他满含不悦的双眸,庄诗涵冷冷一笑,问:“风哥,谁说只有医治好锦王殿下的腿,才是大功一件?”